是不是吹牛,还真不是他们评出来的。
说句装13一点的话,这些普通儒生和观澜儒生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若是比个奇淫巧技、文学手法之类的技巧,观澜的学生可能不比外人强太多。
但是,论起大策大论、国政朝思那外人就真没法儿比了。
也不看,给观澜上课的都是些什么人。
范仲淹、杜衍、尹洙、孙复,这种就不说了。朝堂的在职官员想来任客讲,三品以下的官员都排不上号,得走关系才有希望争得这分殊荣。
回到观澜,诸生把考题向范师父一说,范仲淹略一琢磨,与几位老师交换了一个眼神。
“嗯,是有点儿简单了”
至于唐奕和范纯礼那边的别头场
因为是全宋的“后门儿”考生统考,题目不归老包出,比之开封府取解要简单得让人发指,范仲淹连问都懒得问了。
而观澜的儒生们经历了这次解试,把心里最后那一丝紧张都给扔没了。
以至于,对于何时发榜?能中几人?这样本应关心的问题,根本提不起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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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之后,贡院门前再一次被万人占领。
今日是解试放榜之期。
此时,所有开封取解的考生都汇聚于贡院之前。对于他们来说,那张即将张贴出来的榜文,将决定着他们一生的命运。
在场的众儒生之中,有的人考得并不好,但心中仍有不甘,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有的人胸有成竹,只不过来享受榜上有名那一刻的通快;
而有的人,在乎的不是中不中的问题,而是第几名的问题。比如,站在最前端的刘之道,和那天那个被打的太学生。
刘几关心的只有第一,他只关心第一是不是他。而那个太学生则没有刘几那么高的心气儿,但是期待一下前几名还是可以有的。
此时,太学生极为骚包地扫视整个等着揭榜的儒生。
“之道,看见没?观澜那帮土匪一个没来!”
刘之道轻描淡写地一笑,”来与不来,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太学生瞪眼道。“牛皮吹得震天响,到了丢人的时候却躲了,什么东西!”
刘几又是轻描淡写地一笑,没有接话。
不过,从表情上不难看出,这位大才子也只是把观澜当一个笑话。
过了一会儿,才突兀地轻声道:“煌煌大宋,还没到取一帮土匪入朝的地步!”
此言一出,立时引来无数追捧。刘几宛若众星捧月一般立于贡院门前,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光芒万丈。
只不过,不论是刘几,还是一众考生,谁也没注意到,贡院对面的茶摊儿上,两个中年人正冷眼看着贡院门前的一切,极尽嘲讽
大宋对百姓宽仁到了极至,开封城民也早就被赵家温和、仁慈的作风惯坏了。是以,商贩的点心摊子、茶担子,都摆到了皇城根儿上,丝毫没有皇城禁地,避而远之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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