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唇被封,心暖瞪大了眼睛,试图挣扎却被他吻得更狠更深。
这就是他说的负责么,混蛋,凭啥要自己负责啊,当年门牌号又不是她弄颠倒的,为什么要她负责,找那酒吧负责人啊,心暖觉得很冤枉,很懊恼,却被安以琛压的死死的半点都动弹不得。
安以琛倒觉得很开心,很兴奋,很爽,冉心暖当年偷走了他的小蝌蚪经过他允许了吗,生了孩子问过他的意见了吗,所以,冉心暖当年不负责,太不负责了,如今,知道真相了,她要负责,要为当年的事情负责,他要把这些全都要回来,狠狠的要,要一辈子。
可是这个女人现在还跟自己扭着,还要跑,说都说不通,还能怎样,直接做啊,还说个屁啊。
强吻,强扑,强要,丫今天就不信搞不定这个女人,所以安以琛今天打算当流氓了,要把冉心暖就地办了。
再说,他又不是一厢情愿,冉心暖又不是对他没意思,只是表达方式不同而已,表达的不那么明显而已,意会出来就够了,所以这么想安以琛心里乐滋滋的,吻的力道更大了,恨不得把心暖吞掉一般。
她的味道很好,每次吻她都是这么觉着的,安以琛,一边吻着,一边手不老实的在心暖的身,上游走揉捏着。
今天真是天助他也,平时心暖都裤子,七分裤,九分裤,还都牛仔的,今天是病号服,宽松的很,好脱好穿,十分方便。
手从衣摆向上慢慢游行,一点点把上衣推高。
心暖被他吻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身,下一阵凉凉的,只觉得没有任何的遮挡。
流氓,她很想踢腾着腿踹开他,可无奈这是车子,虽然是豪车内部空间会比一般车子的空间要宽敞许多,可还是很狭小啊,手脚根本伸展不开啊,他不会想在这里那个啥吧,这个色狼,,他对别的女人也是这个样子吧,心暖只觉得心里更酸,心里更是抗拒,反口,狠狠的回咬了安以琛。
安以琛被她咬疼的闷哼了一声,差点松口,心暖直接一记手刀,劈下,双管齐下,迫使安以琛松开。
“谁让你碰我的,安以琛,我跟你没关系,6年前是6年前,一场误会而已,我跟你没关系,没关系。”心暖又急又气的拍开他,凭什么他说什么是什么,他想对她做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主导权都在他手里,她算是什么,随意他耍弄。
“没关系?冉心暖谁当初说要跟我一起,要嫁给我,还要跟我一起见家长的,你敢反悔。”这可都是她答应的,怎么这会儿全推翻了,女人都是如此的善变吗。他绝对不允许的。
“我说过又怎样,我就不承认怎么了,反正你安以琛女人遍天下,这话给多少人说过,你会在意我怎么想怎么看吗,我要怎样,有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心暖越说越气越说越憋火,她也曾很开心因为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疼惜,可是发现,居然是她一厢情愿,人家的女人多的去呢,她算哪根葱哪颗蒜,她躲真心人家看得见吗,人家在意吗。就算为了她不要命的去玩俄罗斯轮盘,说不定他还为别的女人玩过更危险的呢,越想心里越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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