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鑫接着说道:“那是因为詹金斯已经死了,虽然死亡前后的调查档案,依旧是美地家的机密。但说什么我们都是盟友。另外,他只要用追查杀害詹金斯的凶手为借口,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他都不会吃亏。而且追查凶手,也是战情局的一项工作。现在刺客可能在咱们国内活动,那么寻求我们合作,反而是非常正常的一个举动。”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嗯,只要他还想要功劳,要政绩,那么他就不会主动往外说一个字。最起码事情再有定论之前,他不会开口。”
“没错!”孙国鑫笑了笑,道:“现在,希望他们的内部档案能够给我们一些帮助吧。”
不管卡尔什么性格,但说话还是很有准的。第二天没什么事,很是平静的就过去了,然后又到了翌日早上,范克勤在办公室正在观看阮之文死亡前后的情报信息,孙国鑫的电话就来了。让他派人去门口,等一辆黑色福特,牌照号码为六零六三的车子。
范克勤挂断了电话,立刻把这个信息告诉给了庄晓曼,让她去门口等着。庄晓曼领命而出,十来分钟后,就已经返还,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范克勤。
范克勤接过打开后,看了起来,之见里面头一页上,夹着一张相片。那是一个颧骨被打出一个洞的人。虽然是黑白的,但特写镜头还是非常清晰的。对方头枕着地,微微侧着头,地上全都是血迹。
细细的又看了看相片,而后范克勤往下面的档案纪录看去。右上角还有个一寸相片,从相貌上看,正是死者。旁边的文字上写着:詹金斯,五十七岁。战略情报局局长。于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八号。死因:头目中弹……”
范克勤看的很有耐心,也非常细致,将詹金斯的死亡报告,调查结果等等,全都看了一遍。
原来,詹金斯当日下午,回到了位于华府柏世兰大街,一个叫麦考尔#芮恩的女人的家中。这女人是什么身份上面没有写,只是写着是詹金斯的朋友,但两个人经常发生姓关系。因此直白点的情况就是,麦考尔很显然就是詹金斯的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