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武容保在一路上,可是在不少咽喉要道上,看见对方的特工成立了检查站。幸亏自己没有在第一个安全屋纠结,要不然,等检查站建立完全,自己过来的途中恐怕就会面临盘查。这算是无形中躲过了一劫。
坐在床上一会,宫武容保再次撩起衣襟,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嗯,这一路自己控制的步幅还是可以的。没有说,扯到伤口之类的。而现在缝合之后,血也基本上止住了。只要保持住,必然会好。磺胺粉的话,之前使用了小半包,按照刚刚的剂量使用的话,应该还能再用两次。
不过医用碘酒剩下的比较多,足够每天杀菌,连续可以至少用十天。这是个好消息。
放下了衣襟,宫武容保,在屋内转悠了一圈。屋内有一些玉米面,十来盒罐头食物。别的基本上没有了。水倒是不缺,只要出门,左转不远,就是这个楼的公共水房。
宫武容保计算了一下,如果自己不出门的话,凭着玉米面和十来盒罐头的话,正常吃喝,大概能够生活一个礼拜。主要就是那些玉米面较多。
自己只要把罐头弄出来,切碎了,然后和在面里,弄些玉米饼子的话,还是能够做不少的。而自己省着点吃的话,半个来月也不在话下,那个时候,自己的伤基本上应该能够痊愈了。
想到了这里,宫武容保反而没有高兴,而是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在别的城市,静静的,什么也不干,只是某个房间里躲着,一直待上十天半个月的话,那是很轻松的。可这是对方的陪都重庆。
这里有非常不友好的人口登记系统。如果自己是在别的城市,静静的躲在房间内,是不会有人检查的。可这里不一样。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不出三天,就会有人登门检查是否有人居住。除非自己也去登记。而且还要找出保人。并且这种登记和保人,还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再次检查。这是非常令人感觉讨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