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玉你又惹阿恋姑娘生气了。”
不同的称呼,代表了不同的人和人之间关系,玉鳞之很高兴被人称作大夫。
笑话玉鳞之惹恋红尘生气地是个四十来岁的大伯,平日里是在东门守城门的,算是个编制的差事。
今日大概休沐,坐在门口晒太阳,就在医馆旁边。
这条街的尽头就是神殿。
信仰,就快集满了。
“哪我惹她生气,她哪天不是这样的。”他笑着道。
玉鳞之突然不跑了,在后面追他的恋红尘急急地停着脚,跑得红着脸,看着附近熟人调侃,脸更红了红。
她不吭声地抓住了玉鳞之的衣袖,跟在他身边,两根手指放在玉鳞之腰间软肉。
想掐他软肉的,但是又心疼要是掐疼了怎么办,所以看起来就像把小手放在他腰间抚摸,整个人傻傻的。
“就知道欺负我!”
她很小声地道,怕周围的视线所以低着头。
玉鳞之笑了笑,摸了摸她小脑袋没说话。
把医馆门打开,玉鳞之去后院打了桶水,开始煮药,一些是特定的病人今日会来取,一些则是常备药,一些伤寒或者咳嗽的小病,直接来买一杯汤药就好了。
玉鳞之这个医馆口碑挺好,反正小半个王城都会来他这开药。
他坐在堂前,小炮仗去买早点去了。
往日都是他问诊,然后让恋红尘抓药,偶尔也会让小团子来帮忙,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可可爱爱坐在门前阶梯前像个小药童一样。
隔壁那个守城门的大叔姓刘,今日无事,就到他医馆这里坐着。
“小玉啊,你说,这仗什么时候打得完捏?”
刘叔平日就喜欢跟玉鳞之吹牛打屁。
刚开始那会,总是一副长辈的模样,给各种人生意见,后来接触得多了,慢慢意识到。
这少年是真的有点牛逼啊,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所以他也不会再倚老卖老,不自觉每次跟玉鳞之说话都带点请教的意味。
玉鳞之头也没抬:“快了,今年应该就要结束了。”
刘叔一愣,转头看向少年。
他这就是抱怨性质地来上一句,这种东西哪能答得上来的。
“怎么说怎么说,小玉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猜的。”
刘叔牙疼,呲个大牙没好气地骂骂咧咧。
玉鳞之看了他一眼:“你别把你脚放我凳子上。”
刘叔咧嘴笑,这个少年总是轻描淡写,他有时候就是喜欢跟他对着干。
不止一只脚搭在凳子上,还在他医馆里面抠起了脚。
玉鳞之脸色不好看,他就嘿嘿地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人越老越无赖。
玉鳞之盯着这个老家伙看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从一边抽出一本医书,翻了几页朗声读道:
“坊间一老汉,肾水几尽衰竭,日夜难眠,一碰酒水浑身剧痛,查其原因,是经常食用一种运河中的黑鱼,又常通宵达旦,来就诊时两肾已如枯槁,时日不足两月,幸得族中有人找出病因和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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