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明月的脚步声,他又急又气道:“朕说,不许你过來,你听到沒有!”他背对这自己,可是此刻那曾经高大巍峨的身躯怎么可以让她感受到是如此不堪一击。
他到底怎么了?她继续上前一步。
韩良见拗不过她的性子,他急躁的又咳嗽起來,明月听见那咳嗽声儿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吐出來,立马止住脚步,道:“好了好了,臣妾不过來了,皇上你先不要心急,你越是心急,血液便加速流动的更快,毒性也蔓延的更广,臣妾不过來,不过來了!”
韩宁回头看了一眼明月,心想:她似乎很懂此毒?
“李茨,扶朕回去。”他从不断的咳嗽中吐出一个字。虽然那么低声,李茨却时刻竖着耳朵听着,一边掌灯,一边与韩宁搀扶着。
愿他安好,明月看着月亮祈祷的说着,身边不知何时素云抱着小云儿來到,疑问道:“为何皇上不传龙辇?”
明月叹息说道:“大概是不想让他人知道他的情况,从他封锁中毒消息那刻起,我便明白,他想要独自一人承受这一切,这关系到国家兴亡!”
远离明月之后,韩良回眸看了一眼弥漫黑夜中御祥殿方向,心中哭笑不得,为什么不愿让她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就算欺骗她一人,也便要告诉她,他很好!
“今天是中秋节吧。”鸾仪殿内,慕妃颤抖的双手推开窗子,抚摸着墙上的灰尘,对秋菊说道。
“是。”
“奇了怪了,今夜怎么会如此安静。怎么连一个过节气氛都沒有,看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慕妃靠在窗格上幽怨的眼神,自叹道,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把屋中曾经存的酒,也端了出來。
“秋菊,今夜便是你和我共饮此杯!”慕妃端起一杯酒,可对着天空中孤傲的月亮又道:“这一杯,我敬你,郁明月!谢谢你帮我解恨,报我失子之痛!”
“云妃露出马脚了吧,被逮个原型了吧,哼,如今,你也沒有比我好到哪里去!”慕妃苦笑的说着,又突然一个人像发疯似得笑了起來,在这沒有点灯仅靠月色的夜里,显得无比诡异。
“主子。”秋菊轻轻唤道,看着她檐角夺眶而出的泪水,不知她是笑是哭,不知该做什么感慨,就这样喝了一夜的酒,醉了一夜,胡说一夜的醉话,可有一句秋菊听的真真的:若是沒有來大韩,我与你是否能像从前那般知心要好。
那个你,便是偲妃娘娘吧。
经过昨夜之事,明月怎么也睡不着,心心念念想着皇上的病情,忍受一夜的纠葛与猜测,天终于明亮了,阴沉沉的,却不见太阳,乌黑的天空像是一个大锅盖顶着头顶,才天亮,好像又快要天黑似得。
昨夜韩宁王沒有出宫,一定是宿在宫中,昨夜发生那么大的事,韩宁王一定会出宫处理使者遇刺之事,天刚亮,明月便在出宫必经之路,等着韩宁了,她不知道要等多久,一直从清晨等到了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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