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着这一点儿,就足够吸引不少客人了。
火锅是咸的,麻麻辣辣的,吃多了会口渴,这时候最适合来一碗饮品了。
他小叔又推出了新的饮品:豆奶。
花生豆奶,核桃豆奶,要热的有热的,要冰的有冰的,比起之前那几种有些稠如同汤一般的饮品,这个豆奶更配火锅,口中麻辣燥热时,来一碗最合适了。
味道绝佳的火锅 新饮品,这生意能不好吗?
“对了,小叔,竹叔,我今日在铺子那边见到孟大哥和七皇子了,他们俩去吃火锅了。”
连一向节俭的孟大哥都请七皇子这位大人物去吃火锅了,这足以说明黎家火锅的优秀哇!
“嗯?”正低头教导黎小睿的黎荞闻言忍不住看向了黎大山:“他们俩什么时候去的?”
“下午人少的时候,两个人吃掉了十两银子呢,我给打六九折,亲情价。”
“嗯。七皇子神色如何?”黎荞问。
“看着挺和气的,就是一直没说话。”
“那你注意些,若是下次两个人再去,好好招待。”黎荞叮嘱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黎大山立马拍了拍心口。
七皇子可是他小叔的靠山,而孟大哥又是他小叔的至交好友,他肯定不会怠慢这两人。
很快,牌局结束。
黎小睿和两个小崽子扛不住睡意,早就睡着了。
等黎荞和陶竹洗漱之后,郑浅浅这才抱起黎小睿和黎大山、黎夏离去。
陶竹上了炕,先是瞧了瞧两个小崽子,看他们俩睡的香甜,这才拿起棉布巾去擦湿漉漉的头发。
黎荞站在炕边,正在整理两个小崽子的尿布。
这些尿布是今早上黎雨洗的,在屋子里挂了一天,此时已经干了。
这个时空没有尿不湿,黎荞虽然不缺银子,但也没想过把这些尿布当做是一次性的。
小孩子皮肤娇嫩,这些尿布是拿棉布特制的,每一块都挺柔软,不会让两个小崽子不舒服。
陶竹瞧着他的动作,把憋了半晚上的话终于问出口了:“孟月和七皇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两个人竟然又去吃火锅了。”
“光是咱们知道的,这都两次了,咱们不知道的,怕是有好多次了。”
“孟月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他猜出了七皇子其实是小哥儿?”
黎荞听罢此话,手中的动作不由一顿。
“他猜出七皇子是小哥儿?”
“不然他为什么频频约七皇子出来吃饭?就算是有过一晚,但在世人看来,七皇子是男子,他还想和一男子有什么发展么?”
陶竹问。
黎荞:“……”
竹哥儿的分析,还挺有道理。
但是,七皇子八成在欺君,就算是知道七皇子是小哥儿,孟月还能将人娶回家么?
孟月这是要做什么?
而陶竹看黎荞不动了,一脸沉思,他匆匆几下将头发擦完,然后挪到黎荞身边,伸出手抱住了黎荞的腰。
“是我多嘴了,咱们不想这事了,你快收拾,收拾完了睡觉。”
孟月和七皇子,这话题有些沉重,他不该提的。
黎荞闻言,揉了揉他依旧带着水汽的头发,轻轻嗯了一声,目前来说,此事的确无解。
孟月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次,虽然好奇,但他不能找孟月询问。
七皇子是小哥儿的事,他和陶竹得烂在肚子里。
将两个小崽子的尿布收好,他上了炕。
陶竹给他将头发擦了个半干,然后两人才躺到被窝里。
两个人没有干旁的,直接睡了,明日有事儿,得早起。
明日辛知要过来玩,黎荞在翰林院放假时答应过他,要亲自做烤肠给他吃,两个人得早起做烤肠。
烤肠刚做好,辛知便来了。
太上皇和大皇子的赌坊生意太好,辛知排不上号,一般人也没胆子在家里仿制麻将和扑克牌,所以辛知干脆跑来找黎荞过把瘾。
辛知这位包打听吃上烤肠之后,吐出来的话都是黎荞和陶竹爱听的。
“你们不知道,现在英国公府的气氛可凝重了,他府上的下人出来采买东西时,各个都是愁眉苦脸的。听说,如今他府上每日都有下人被打呢。”
“……这么狠么?”黎荞诧异。
“就是这么狠。”辛知手中搓麻将的动作不停,嘴巴也不停:“自从你把鸭子的价格抬上去之后,他家鸭货就没多少利润了,再加上你公布了几种饮品的做法,于是他家鸭货铺子的生意一下子就不好了。”
黎荞把鸭子的收购价格抬到接近百文一斤,英国公府捏着鼻子认了,以比黎家鸭货铺高一文的价格收购鸭子。
这么一来,英国公府的鸭货铺子虽然依旧出售鸭货,但利润却是没多少了。
“鸭货没挣到钱,白忙活一场,赌坊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家里的钱源断了,这能不急么?”
“焦急却没法子,可不就拿下人出气嘛。”
辛知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活该啊。
先撩者贱,要是英国公府不打鸭货铺子的主意,那不就没今日的惨淡了嘛。
鸭货铺子没挣到钱,还把赌坊给搭进去了。
这笑话够他笑到明年了。
“现在我们勋贵圈都在看笑话呢,你们不知道,我们聚会时最热门的话题就是此事。”
黎荞听罢这话,看向了陶竹。
陶竹恰好也在看他。
夫夫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笑了。
虽然过程麻烦了些,也损失了一点点银子,但又一次让英国公府成为笑话,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