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想要时间停止,这样他们就不会分开。
孤孤单单过了三十年,第一次泡在蜜罐里,天知道他在外面时费了多大力气才维持住往日的冷脸。
他好想向全大盛人宣布,他和孟月哪怕没有明媒正娶,也结为了夫夫!
他们之间的情意,一点儿都不比其他夫夫少!
现在让他恢复异地恋,这好似拿着刀子硬生生的割他的肉,痛的他除了失眠,还多了一样行径:
掉泪。
他不想哭的。
可想念这种情绪太折磨人了。
他待在府中,不管做什么都能联想到孟月,但他看不到,摸不着,他只能靠回忆去对抗这种想念。
可往往回忆会和想念纠缠在一起,化为刀子强势的钻入他的骨髓,让他痛不欲生。
这种折磨,比去年他和孟月异地时可怕多了。
他迫切的想要停止这种痛苦,他动了调往运河系统的念头。
刑部现如今没了大案子,日常处理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有他没他都一样,他与其耗在刑部,不如去运河那边。
只是,几个皇子都待在六部,他若是调往运河,六皇子定然不同意。
真苦啊,入骨相思真苦啊。
这会儿他当真是羡慕起陶竹来了,陶竹自打与黎荞成亲,真正的分别也就是黎荞前往边城。
十余年形影不离,这种好事什么时候也能落在他身上……
七皇子心中不高兴,但他常年冷着一张脸,因此外人察觉不到他真正的情绪。
但大皇子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情绪变化,逃不过大皇子的眼睛。
大皇子是知道他与孟月的纠缠的,可眼下大皇子只能硬下心肠。
为了一个皇位,他这辈子搭进去了,他的幼弟也搭进去半生,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不能功亏一篑。
他的人设也是不干涉官员的升调,他幼弟刚把孟月塞进运河系统,他就算是想给他父皇提建议,那得缓上两年……
孟月离京之后,黎荞陶竹两人往七皇子府上去的勤快了一些,夫夫拉着七皇子说一说免费私塾的事,说一说绘安省的事儿,尽可能的转移七皇子的注意力。
今年依旧热的晚,五月初,黎荞在盛京城外举办了一场儿童骑术比赛,参赛者自带马匹。
自带马匹,这一项拒绝了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且,相比较书法、自行车这两项,骑术冷门了一些。
这么一来,参赛者远不如书法比赛多。
再加上黎荞限制了年龄,只准十四岁以下的参赛,所以盛时毓又夺得头筹。
严安邦的小孙子也很英勇,拿下了第二名。
黎小睿黎长风黎云帆三个小家伙也很出众,毕竟骑马也很拉风,他们仨平日里练习的很勤快,虽然骑的是小马,但哒哒哒的跑的挺快,拿下了少儿组的前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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