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军方面士兵们普遍觉得自己的大帅纳了敌国公主为妾,简直是占了大大的便宜,同时也侮辱了称霸草原数百年的塔克克部族,因此非常的赞同,有些愣头青还叫嚣着:“公主身份高贵,大帅玩够了就把公主送给我等!”
塔克克方面却是静悄悄的,士兵虽然觉得一国公主与人为妾,有些不成体统,可是塔克克部族本来就有着女系氏族的残留,圆月公主在国内很有威望,所以他们只是默默腹诽,并没有人敢去圆月公主面前叫嚣。
这些日子傅予琛因为病重,不再出现在人前,士兵们一直也被蒙在鼓里。
可是从傅予琛下令的那一刻起,傅军从主将到万夫长,从万夫长到千夫长,从千夫长到最底层的军官百夫长,再到普通士兵,一层层传递着傅帅因塔克克人传播疾病而病倒的消息。
傅军作为傅予琛的嫡系,士兵得知了大帅病危的消息,想到一直拥护的大帅、大梁皇位唯一的继承人傅予琛命若悬丝,悲愤与怨恨的情绪便开始在傅军士兵中悄悄蔓延——就是因为塔克克人大帅才会一病不起!
傅予琛要的“哀兵必胜”效果已经开始呈现。
此时的傅予琛静静地躺在床上,倾听着死神临近的脚步。
他已经不再咳血了,可是头痛、心慌、乏力、手足麻木、心律增快这些症状还在,并且越来越严重。
在麻痹塔克克族的同时,傅军在静悄悄地集结。
薛英带着军队趁夜潜入阿尔萨河西岸,预备等大帅一声令下,直接绕到塔克克新王多吉驻军大营的西面。
卓杉带着军队悄悄移动,每夜移动一些,终于绕到了塔克克驻军的北面。
而玉明兄弟则镇守傅军大营。
夜幕已经降临。
半梦半醒间,傅予琛依稀听到外面传来陌生的女声——“我是圆月公主,我要见你们王爷!”
听雨和傅椿阻拦的声音也朦朦胧胧传了过来。
傅予琛无声地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熟悉的女声:“你是谁?”
傅予琛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
他屏住呼吸,继续倾听。
“我是傅帅新纳的小妾!”是那个陌生的女声,应该是圆月公主。
听雨、傅椿和帐外侍卫的声音传了过来——“见过王妃!”
是徐灿灿!傅予琛呼吸急促起来,挣扎着要起来。在一旁侍候他的观雪忙道:“王爷,您先别动,奴才出去看看!”
从洛阳到肃州,再到凉州,然后又到了萨玛城,最后到了阿尔萨河东岸,徐灿灿催促着傅杨和水寒日夜兼程,终于找到傅予琛的大帐。
从二月初走到二月下旬,徐灿灿变黑了,变瘦了,原先的美貌被黑瘦的脸和粗糙的肌肤掩盖了,如果不是梳着已婚妇女的发髻,如今的徐灿灿不过是一个肌肤黝黑大眼灵动的乡村少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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