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绽的眼神是再说自己应该和疯子保持距离，他本来以为自己可能是精神分裂了，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自己疯了，对方更疯。自己就是个走入低谷的小歌手，绝对不是什么如来的兄弟。

“有时候实话总是不能让人接受，不是么？”芸姚见这种嫌弃的眼神也不生气，只是感慨一番道：“就好像之前我告诉过你的那样，不要公布真相，公布真相没什么好处，但你却不听。”“人生在世，生命总是觉得自己有选择，其实我们面对的并不是选择，而是交易罢了。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天道的运行规则就是交易，我们总得失去什么才能得到什么。当然了这些估计你也听不进去。”选择其实选择要不要交易，而不是有十全十美的解决路线。

是的，连绽没听进去，他直接问道：“那你们又是谁？”

“我是你以前还是神仙时的合作伙伴，不过已经分道扬镳了。你在进攻灵山之前，留了后手，请我帮你开启灵智，因为你不想忘记自己的初心。”芸姚说道：“这些本来不应该这么早告诉你的，但介于你现在的情况，我想还是早点告诉你吧，免得你再陷入危险。也免得你为了已经拥有的东西走入歧途，你并不缺少力量，在转世之前你已经是准圣修为，比我都厉害。”

“我有力量？但最后我还是失败了？”连绽表示是自己的力量不够强，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这个问题芸姚都说过好几次了，连绽自己不听，那有什么办法。她说道：“总之，你根本不用纠结力量，也不用祭祀，只要能想起前世，自然会重开灵智，位列仙班。”

连绽瞪大眼睛，呆若木鸡，需要时间缓缓。自己是仙人转世，而且还攻上了灵山？感觉还真是自己的作风，研究佛法的时候，他对大部分内容都很赞同，但对善恶报应不定的说法是很反感，确实是有一种推翻重建的冲动。

“那之前发生的事情是什么？难道是灵山对我的惩罚？”连绽想到芸姚的回答并没有解释自己精神分裂听到低语和旋律的原因。

“这个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在神仙之外还存在其他的强者名为帝之一族，他们漫步群星，只是偶尔会关注一下我们，这些祭祀仪式都是他们搞出来的。我也只知道这些，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找上你。”芸姚也解释不了。

连绽相信芸姚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并没有隐瞒。虽然一开始他并不接受，但他很快发现其实自己对这些并没有反感，反而有一种怀念的感觉，好像是自己的内心让自己相信这些怪诞的说法。

“本来以为有力量就能成功，到头来还是此路不通么？”连绽想得还是如何才能坚定地贯彻自己的思想，他不要选择交易，就是要推行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但如果力量这条路也不通的话，还能怎么办？

果然就算转世也没用，不要说九世，就算是九十九世，黑莲居士都不会改变的。

“现在我把你的记忆还给你，只是黑莲居士的记忆太过庞大，不是一下子就能承受的。你会慢慢恢复记忆，同时你的力量也会渐渐觉醒。”芸姚运转法力，开始传输黑莲居士的一生，并且在连绽脑子里设置禁制，防止凡人脑子一下被记忆引爆。因为他的五气、三花都还在，所以只要记忆恢复，法力就能回归。

连绽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流缓缓流淌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觉让他舒适地闭上眼睛。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没别人了，他知道这不是梦，自己也没有疯掉，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真的是神仙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