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牡丹是怀疑对象的时候康宏军没有任何波动。

但听到文瀚也在怀疑当中时，康宏军忍不住打断了她：“怎么可能？文瀚经过秦狱之后已经改变了很多，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楚韵解释道：“林凡离开之前把文瀚从秦狱放出，并把旗下大部分事宜交托给了文瀚，保证关键时候可以借文瀚的手稳定一切。”

“所以文瀚是有遮蔽密网和凤组眼睛之利的。”

闻言，康宏军细细品了一番后叹道：“那最后一个呢？”楚韵回道：“回家休养的乙先生！”

乙先生？

康宏军眉头跳了跳：“你说冰清玉洁四姐妹，说牡丹和文瀚都有可能，这些我不太否认。但你说乙先生……是不是错判了？”

那可是遭遇了袭杀差点死去，目前都还身怀毒素的人啊！

楚韵反问：“那如果这是他施展的苦肉计。以获取最大信任和最大自由度的阴谋呢？”

嗯？

康宏军皱眉沉思，慢慢发现楚韵说的有道理。

这并非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但能成为轩辕阁主事，康宏军也没有因此就下定论：“既然已经有了怀疑对象，那么就去甄别。但也要注意尺寸，不得干涉过度。”

“毕竟当下所发生的一切，都属于私人恩怨的范畴。”

楚韵应道：“好。”

……

而向康宏军做完汇报后楚韵就离开了轩辕阁，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文瀚的住所。

文瀚似乎知道她会来，早早就已经让钟蕾在门外等候。

“楚小姐，文少在里面等着你。”

楚韵反手关上车门：“他知道我会来？”

钟蕾回道：“乱象横生，凡少麾下以及相关联各方被针对，你不可能不来。”

“他倒是看得清楚。”

回应一句楚韵就大步往里面走去，在花园中见到了文瀚。

文瀚坐在那里，显得非常悠闲。

“你心情看起来不错。”

楚韵走过去，意有所指。

文瀚停下手里动作一笑：“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我为何不天天开心呢？”

“是不是你做的？”

楚韵盯着他直接抛出了一个问题。

和文瀚从小就认识，并一起长大，她也不需要转弯抹角。

文瀚掠过无奈示意：“先坐吧。”

“没时间，回答我。”

无奈的笑了笑，文瀚也不勉强：“曾经骄傲如你，现在却成为了林凡诸多之一，还如此为他考虑。我是真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有什么魅力？”

语气中有羡慕，也有一点嫉妒。

楚韵面色微寒：“所以你就借着林凡给你的机会，利用他交到你手里的一切，让他举目皆敌？”

文瀚眼中色彩更加无奈：“我文瀚虽不是圣人，可也知道自己流着炎黄血脉，我是文家人！我错过一次，岂会再错第二次？”

看文瀚说话时的表情，语气。

楚韵问道：“真不是你？那是谁？”

文瀚站起来背转过身，遥望着远方道：“我有一个朋友，他跟我说林凡横推当世，于暗中为我们争取了三十年的稳定。却因为没有斩草除根，也埋下了定时炸弹般的隐患。”

“而现在，那些本该在未来某个时期才会暴露的隐患都跳出来了。”

“这不是很好吗？”

楚韵眸光一缩。惊讶道：“文瀚，所以你真做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