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县尉截住徐旂一行人,史进怒而冲杀围阵,陈达与杨春二人也是勇武,一时间竟是无人可挡,无人敢拦。
眼见着手下这群兵士渐有溃败之势,县尉的脸色也是也是青黄交加。
本以为自己智计了得,不光揭穿了徐旂阴谋,还成功让他们闯入重重埋伏。
可眼见着就要大功到手,官运亨通,却不想这伙贼厮有如此本事,百数人竟然都近身不得。
正进退两难间,县尉却又从山巅突然望得徐旂身影,此时正被五六位壮健汉子牢牢护住。
眼珠一转,县尉倒是深愔擒贼必擒王的道理,当即便恶胆横生,跨上朴刀,闯下山来。
而此时的徐旂却毫不知情,只一手掣着朴刀,一手提着长枪,左右突刺,血肉横飞。
前身虽不好枪棒,但徐旂毕竟是狱警出身,也学过几年搏斗之术,有些武艺在身。
再说此时身侧还有几名壮健庄客牢牢挡住来敌,只是从缝隙间捡些人头,徐旂还是在行得紧。
虽然无耻,但却奏效!
可好景不长,正当徐旂又要故技重施之际,手中长枪却突然被一股巨力横扫而飞,身侧两位庄客更是吐血倒飞。
徐旂大惊,凝眸看去,却正是那县尉卸了戎甲,掣着朴刀,往自己杀将过来。
不容多想,徐旂连忙举刀,好不才架住县尉的劈砍,但双手虎口却早已疼痛不已。
“你这撮鸟,几次陷俺,死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县尉口中大骂着再挥刀砍来。
听得县尉辱骂,徐旂也不想输阵,但刀锋已至,却是不敢分散精力。
一人是县里武官,一人是英雄血脉,两人就山岭间,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放对起来。
真若个双龙竞宝,对虎抢食,又似皂雕追紫燕,猛虎啖羔羊!
日头渐下,两人早已战了十七八回,刀锋交错之间,虽无血肉横飞,但也是险象丛生,
但毕竟是带伤在身,只不多时,徐旂便已力怯,无奈何,只办得走路。
可那县尉又哪里肯放,强追上来,得便处大喝一声;“着!”
只一朴刀,正砍中徐旂后背,把他打落乱石下。
眼见着倒了徐旂,史进那是肝胆俱裂,强掣开肘子,奋力抓起一名官兵,朝着县尉便甩了过来。
而那县尉却只顾杀将徐旂,没瞅得人影砸来,顿时被这百十斤扫了出去,摔得七荤八素。
趁了机会,徐旂连忙强忍剧痛,驾着朴刀飞跳爬起,龇牙怒目砍将下去。
犹如太岁降魔神,只朝后心一刀,便听得扑地一声响,那县尉倒将了下去。
可怜这个武官,成了南柯一梦!
结果了县尉,徐旂也顾不得休闲,又是将县尉的尸首一拉,拽起头颅大喝道。
“贼首已死,降者不杀!”
山前山后,二百余兵丁并两个都头,顿时惊吓得呆了,有作无头苍蝇状,四处逃窜者,也有茫然弃甲样,跪地投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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