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明成捂着嘴轻咳两声,扫视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
“之前朱县尉家眷被劫一事,本官也有所耳闻,同样也是愤愤不平,我阳谷县何时成了这些匪徒的后花园?
这是百姓之灾,更是吾等官员之耻。
朱县尉此番肺腑之言,本官深感敬佩,只是朱县尉初来乍到,不了解实际情况,那卧虎山的贼人嚣张无比,又实力强大。
这么多年盘踞在我阳谷县,始终没有被剿灭,端是难缠无比。
上一任县尉便是因为激怒了贼人,导致世道更加不宁,引来了报复方才被调走,本官接了那烂摊子,好不容易才安定住局势。
若是贸然行动,实为不智,依本官看来,当以稳妥为上,徐徐图之。”
赵明成的一番话,登时让众人心中会意,表面上支持朱升,但实际上却是反对,随后,桌上诸多官员也随之规劝。
“是啊,县令大人言之有理。”
“朱县尉莫要冲动,否则才是真正害了百姓。”
“是啊,是啊....”
一旁的赵明成看朱升的脸色有些难看,笑着打着圆场道:
“今日乃是为朱县尉接风,咱们不谈公事,呵呵呵....”
....
时间缓缓流逝,赵明成和朱升以及那位县丞先后借口不胜酒力离开宴席,但他三人一走,宴席上的气氛反而是更加热闹。
那位陈捕头更是与江彻喝的醉醺醺,勾肩搭背,就差当场结拜了。
“吱呀....”
包房门被从外面推开,走进来几个身着锦袍的男子,个个脸上带着笑意,冲众人拱手道:
“我说怎么这么巧呢,原来几位大人都在啊。”
“呵呵呵,诸位吃好喝好,老夫已经安排下去了,待会儿再上几坛陈酿。”
“听说今日为朱县尉接风,寇某不请自来,诸位多多担待,不知哪位是朱县尉?”几人中,一个身披青袍的中年男子笑问道。
陈捕头摆摆手:
“寇帮主来晚一步,朱县尉与赵县令已经走了。”
“原来如此。”
被称为寇帮主的男子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些许失望,随即便告罪一声准备离开,不过却被醉醺醺的陈捕头拉住:
“朱县尉虽走,可朱县尉身边的几位统领却在这里,寇帮主既有意要见朱县尉,理应与几位兄台打好关系才是。”
“呵呵呵....陈捕头说的不错,是在下失礼了。”寇帮主笑了笑。
“这位是苟统领,如今位居南城统领一职,同时也是咱们阳谷县守备营的统领。”
“这位是刘统领,如今位居西城统领一职。”
“这位就更是了不得了,江彻江副统领,是朱县尉面前的红人....”陈捕头一一介绍。
寇姓男子一一拱手,态度和气,与刘苟二人交谈了几句,刚开始听江彻只是一个副统领时,他是不甚在意的。
不过又听到是朱县尉面前的红人时,态度又不一样,表现的更加亲近。
“不知这位寇帮主是....”
江彻‘佯装’不识,面露疑惑。
“这位寇帮主可不简单,在咱们阳谷县可是数一数二人物,漕帮你听过吧?呵呵....这位就是漕帮帮主。”陈捕头热心介绍,明显与寇元胜的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