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公子会喜欢受伤的女子?木儿眼中闪过疑惑,似乎从来不曾见过他会有这种喜好吧。
“会不会另有用意?”沉默了片刻,木儿提出一个疑问。
靳宜安怕的就是另有用意。心里存了心思,她就越是觉得“媚煞”二字影射着“妹杀”,更何况还有她在山崖下奄奄一息的模样。而且,之所以做成这样,却也有道理,因为这样的话,哪怕字画落到了别人手里,不仔细琢磨,也只会当袁二公子是借此调戏她,更何况袁二公子的名声还在那里摆着呢。
“罢了,且看他究竟有何打算吧。”靳宜安渐渐松开了眉头,若只是调戏于她,她大可直接置之不理,若是另有它意,袁二公子不会只送这么一张字画来,定还会有其他动作,她只等着就是了。她倒是不担心袁玓会将此事透露出去,若是他真的想要说出真相,就不会用这种手段来试探她。
看靳宜安不再琢磨那张字画的含义,木儿松了一口气,招呼草儿回来,都这个时辰了,姑娘只顾琢磨字画,耽搁了用饭呢,身子骨本就单弱,她可不能让姑娘饿坏了。
“姑娘,您这是?”草儿奇怪的看向靳宜安。
靳宜安正将那张小小的字画撕成碎屑,然后拿过窗边花盆里的小木铲,在花盆里挑开几块泥土将纸屑埋了进去。
“草儿,给花儿浇点水。”
不用两日,这张字画绝不会再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
用过饭,靳宜安揉了揉有些作痛的太阳穴。随**代一句便去隔间里小憩去了。
草儿偷偷推了木儿一下,小声道:“姑娘还是铁了心?”
她问的是靳宜安是不是还铁了心想要退掉和袁玓的婚事。
“约莫是吧。”木儿拧起眉头,她也想不通自己主子究竟是什么打算了。可是,平心而论。二公子真的不是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堪,姑娘若是嫁了二公子,并不会过得很辛苦的。
“唉……若是公子当初没有试探过姑娘就好了。”
“公子岂是任人摆布的?即使当初没有试探。怕是过后也会试探的,只能说当时太凑巧。”木儿边说边收拾自己的零碎东西,她们平时要跟在靳宜安身边,也就靳宜安用不到她们的时候,她们才有时间打理自己的东西。
听了木儿的话,草儿又是一叹,姑娘想寻一门她自己合意的良缘。只是天下对女子何其不公,姑娘的路,难走啊。
木儿没理会草儿难得的长吁短叹,而是将自己穿过的衣衫抖落开,准备送去清洗。顺便也帮草儿收拾收拾——有她在,草儿可是懒得自己动手的。
“啪嗒”一声,一条帕子裹着一个香囊从衣衫里滚落出来。帕子和香囊上都沾着些已经干了的泥土,但木儿并没见草儿身上有过这两样东西。
坐在一边自顾自叹息的草儿也被这两样东西吸引了目光,好奇的凑过来问道:“你怎么还有这样的帕子,我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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