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木儿,靳宜安还是比较放心的,走出正门的一瞬间,她皱起的眉头就松开了,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姑娘?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草儿已经快要被自己的好奇心逼死了,奈何无论她怎么问,明兰始终不肯提一个字,她也只好苦等着姑娘出来。
“恩?”靳宜安一怔,随即就反应过来,明兰还什么都没有告诉给草儿,果然明兰已经很有长进了。向明兰赞许的笑笑,靳宜安说道:“你这丫头就是心急,我偏不告诉你。”
“姑娘!”草儿跺了跺脚,若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她也就不问了,只是眼下明兰和木儿都知道,而且看起来还颇为棘手,姑娘这样避而不谈,她该怎么帮姑娘?
逗了草儿几句,靳宜安终于笑开了,小声凑到草儿耳边说了几句,草儿顿时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齐大公子竟然在姑娘房里,万一被人发现,姑娘这辈子可就完了!想到种种后果,草儿不禁对房里的齐河产生了重重的怨气,你哪儿不好跑,偏偏跑来安时院,再往东南走走就是静时院啊,跑的再远一点就到棋风苑了,哪个不比安时院好?
“好了,现在找点事情做,也免得让人琢磨我房里是不是有什么人。”靳宜安推推草儿,自己则是在廊下晒不到太阳的地方坐下,还顺便叫来一个小丫头去房里跟木儿要来针线筐,今儿不算很热,廊下又有风,她要在这里做活。
房里有木儿守着,明兰则守在外边,草儿低着头合计了一番,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嘻嘻,姑娘,奴婢有事要跟姑娘说。”草儿笑嘻嘻的凑近了靳宜安。
靳宜安懒懒的瞄了她一眼,又继续绣起那半朵牡丹来:“说吧说吧,看你这样,就知道你肚子里指不定在打谁的鬼主意呢。”
“咱不是找不到把人引进洗衣房的法子么?”草儿压低声音,“如今齐大公子在这里,奴婢倒是觉得不能白白收留他呢。”
诶?听了草儿的话,靳宜安眼睛一亮,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上次捡来的香囊和手帕,香囊已经在二太太手里了,手帕却还在奴婢这里,待到晚上,齐大公子走的时候,故意弄出点动静,再把手帕‘不慎’遗落在洗衣房……”
那手帕上的花样可是和香囊上的一样,如此一来,二太太岂能不将疑心动到洗衣房里去?
“草儿越来越滑头了。”靳宜安点点草儿的额头,“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将来谁还敢娶你?”
草儿被打趣的脸上一红,板着脸道:“奴婢本来也就没想嫁人。”
说笑归说笑,这个主意倒是极可行的。不过,要先将自己摘出去才是啊。靳宜安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了手中即将完工的鞋样上,顿时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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