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玓手中小刀抵着,纵然柳齐闵知道那杯子里的东西绝对不能喝。可也只能眼睁睁任由木儿给自己灌了下去。
“表少爷放心,奴婢给您喝得绝不是毒药,不仅不是毒药,而且对身体还大有裨益。”木儿说着,取出了自己随身的针包,手起针落,一根根银针飞快的刺入一个个穴位中。
那药下肚后的确没有任何痛楚,可柳齐闵却越来越害怕,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木儿给他吃了什么东西,又为什么要给自己施针。
待木儿将银针一根根收回,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柳齐闵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脸色灰败,倒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柳兄放心,在下说过不会取你性命,那就绝不会食言。”袁玓早已坐回了椅子上,慢慢的饮着茶看柳齐闵的丑态,“稍后在下就亲自送柳兄回府,一切都包在袁某身上,柳兄不必太过感激。”
听袁玓这么说,靳宜安忍俊不禁,感激?柳齐闵杀了袁玓的心都有,更别说感激了。
“另外,在下还需要提醒柳兄一下,”袁玓继续说道,“虽然柳兄如今可以出入信王府上,也颇得他老人家欢喜,可柳兄千万要留意几**要紧的事情。第一呢,他老人家可最看不得有人借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第二么,他老人家极护短,尤其不喜外人对他看重的人指手画脚,若柳兄不忙的话,可以帮袁某暗中试探一番,看袁某算不算得上是他老人家看重的人。”
柳齐闵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他才刚起了讨好信王,借助信王报复袁玓的心思,就被袁玓打破了希望,袁玓都这么说了,他若是还想在信王面前搬弄是非的话,岂不是自讨苦吃?这种无计可施的苦闷压在心头,让他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说完话,袁玓也不再理会柳齐闵,转而对靳宜安说道:“天色真的是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靳宜安皱了下眉,转身避开袁玓的视线。他在等自己收回不肯嫁他的念头,可她自己心里如一团乱麻,哪里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不日就要回府,到那时再回答可好?”靳宜安闷闷的出声,这人恁地可恶,怎么就守在这里硬要人立刻给出答复。
“可我还要预备成亲的事情,过几日恐怕就实在脱不开身了。”袁玓岂会由得靳宜安轻易避开。
平心而论,袁二公子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可谓煞费苦心,今晚更是将一切都坦承出来,这份心意不可谓不真诚,也足以令她感动。可是……靳宜安咬了咬唇,她若是就这么轻易收回了先前的念头,岂不是太可笑了,落在草儿木儿眼中,她们会如何看待自己?背后的目光灼得她浑身不自在,她知道,袁玓一直没有移开视线,心脏不由得跳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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