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铺完床又休息了一会的一群人,也开始帮着干活了。
那钟议诚小屁孩,早已经跑去村部的晒谷坝找小伙伴玩了。
在这山村里,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更何况,晒谷坝在村子中心。
十几个人分成了几组。
几个伯娘和诚鑫他老妈,拿着簸箕,里面放着大豆和糯米,围在一起挑选着,主要是一些坏掉的大豆和糯米里的小石子。
明天得推豆花吃,后天早上得包汤圆,所以,这两样今天得打理好,晚上得用冷水泡一晚上,不然明天不好磨。
奶奶和嫂子,婶子在院子边上的洗衣槽那边,给刚被抹脖子的鸡鸭洗开水澡,顺便整理一下羽毛。
而诚鑫和几个叔伯,当然是加入了噼柴大军中去了。
这柴得使劲噼,不噼个几十根,都不够奶奶他们一年用的,毕竟每天还得猪猪食。
晚上吃了晚饭后,奶奶炖着他的老鸭汤,这玩意得提前一天开始炖,不然明天中午都吃不了。
而剩下的人呢?
诚鑫,钟涛,大伯娘,小叔一桌麻将。
五伯娘,六伯娘,程妈,幺婶一桌麻将。
大伯,五伯,六伯,加诚鑫他钟一桌长牌,当地俗称幺地人。
剩余老爷子,嫂子,议诚,正豪看电视。
战斗持续到十一点过才结束,战况非常激烈,有大败而归的,有凯旋而归的,不过都是一家人,没打太大,输赢也就大百块而已。
早上醒来,喝了稀饭后,一大家人又开始工作了。
诚鑫不想噼柴了,所以,早上就推磨。
在大门外不远的房檐下,有着一大石墨,诚鑫觉得,上面的磨石起码有两百斤重,最少一百多斤。
一个人是搞不定的,所以,钟涛也偷懒的过来,准备和诚鑫一起磨豆花了。
这大石磨需要三个人配合才行,不像小的,一个人都能操作。
磨石的边上有根木柄,木柄上有个圆圆的洞,推磨时有根木头做成丁字型的叫磨轱档。
其中一头有个圆圆的木榫,套在磨边石上那根木柄的圆洞里。
推磨时,两个人双手抓住横档一起用劲,随着屁股和腰部前后摆动,在磨轱档的作用下,石磨就不停地转动着。
在转动时,大伯娘就从放在一边桶里,用大勺子舀了一勺泡了一晚上混着清水大豆,放到了磨石中间的洞眼里。
随着石墨到转动,豆子慢慢的越来越少,磨石两边也慢慢的流出了乳白色带着豆渣的豆汁。
然后流入磨盘两边的沟槽里,最后顺着沟槽突出的缺口,流进了一个大桶里。
两兄弟觉得,磨豆花可能要比噼柴轻松,没想到,这一磨起来,半天差点没累死。
磨豆花一个多小时,磨糯米又是一个来小时。
两样磨完,感觉腰都快使不上劲了。
磨完的豆汁在一边过滤掉豆渣,然后送厨房里面煮,剩下的豆渣大水牛和马哥都分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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