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炼神宗也想得太美了!什么好处都要占了!”一个弟子有些愤愤不平,天星崖出力不少,最后却得了这么些不咸不淡的好处。
还有那个剑宗的小子,一个小辈就敢在孙真人面前这么嚣张,真是太不像话了!
——之前看他杀价厉害,天星崖弟子们对他还颇有些好感。临到头他们自己成了被杀价的那一方,才真切地体会到了,当初那些铺子掌柜们欲哭无泪的憋屈。
“周律果然机灵得很。”孙真人摇头轻笑了一声。
能想到拖沐无咎站队,这招倒还行。
沐无咎看着在剑宗挺受重视,他说的话应该也是算数的。周律能拉到沐无咎,那么两派结盟的事十有**能成。天星崖这时是真的插不进去手了,否则非但讨不到好处,还得被人说一句“吃相难看”。
“可惜这世上没有全能如意的事。”
那个周律,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是他也不看看,剑宗的那个小子看着像是会吃亏的主?
哼,还想算计别人?
不知到最后会不会反把自己给算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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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唐释站在一片白雾茫茫中间,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与自己擦肩而过。他不去看他们,只是静默着往前走。
这个梦他做过很多回了,每次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唐释料想这次也不会有什么差异。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路的尽头会有那人撑着伞等着他。唐释心底嘀咕着,他并不在乎能不能见着那人,只是总归都是要见到的,那便见一面吧。
到了尽头,果然又是那个撑着伞的熟悉的身影。
这次未等他作出什么反应,那女子自转过身来,却不是记忆中的人,而是阿允。
一把镰刀从身后刺穿了阿允,她眼中清明,静静看着唐释落泪。
这不对,阿允不该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身体突然一痛,唐释低头,发现自己的腹部也被镰刀刺穿了。
再抬头时,阿允已经不见了,代替她的一条黑色的大鱼张着血盆大口游了过来——
“啊——!”唐释猛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手抓着胸前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待呼吸渐渐平复以后,唐释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桌椅床铺木柜窗台门俱备,无一出挑,这就是间普普通通的客房。从窗外传来点点雨声,看样子自己大概还在那多雨的宛城内。
不是在那窒息粘滑又无比黑暗的鱼肚子里。
这是被救出来了?唐释看着床边放着的凳子,或许不久前这里应该坐着个人?
喉咙里干渴得像要冒烟,看到几步之遥的桌上放着的茶壶,唐释便想下床倒杯水喝喝。只是他刚一动,纷乱的记忆碎片就在脑海里飞快地环绕,而那些碎片不属于他,属于死在祭坛底下的阿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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