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这两天很郁闷。
拉斯罗夫教授昨晚找了他,说他十几天前提出的增加项目需求的建议,有很大的社会隐患。
教授决定找时机提议废止掉,但是在此之前,希望他主动站出来,在适当的场合和时机、表示这一切是他向教授提议的,把黑锅背起来。
尽管拉斯罗夫教授位高权重,但在这个问题上,依然只能劝说严谨。
因为当初他把严谨的创意窃为己有的时候,就是在保密室里私下谈的。没有留下任何实质证据乃至会谈纪要。
当初,这是拉斯罗夫为了窃好处窃得无声无息,但如今也造成了他推黑锅难度加大。
所以,只能劝说,不能用强。
“唉,这都叫什么事儿!让人毅力和自律变强,最多也就导致‘让人们能克制住冲动性消费’,这不是好事儿么?节俭是一种美德!
为什么那帮经济学家狗偏偏要觉得浪费是美德、消费是救国?就为了这种理由都要废止这个功能?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个人郁闷地回到实验室,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严谨一点正事儿都干不进去,只知道胡思乱想地谴责这个社会。
就在此时,一个同样回去过年休假了许久、而且已经被赶出项目组的学生,来拜访了他。
来访者毫无疑问正是周克。
周克是图穷匕见来摊牌的。
“严老师,我有点想法想跟你交流,能借一下……”
严谨抬头一看,内心正有些不好意思:“对了,我正有事儿找你呢,你来一下保密室。”
好么,倒省了周克叽叽歪歪废话了。
他乐得直接跟进了保密室。
“你上次提议的功能,可能要被拉斯罗夫教授撤掉了,我是想不明白,那些经济学家脑子怎么这么多弯弯绕的阴谋论……”严谨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关起门来就先自说自话地聊起自己关心的问题。
然而,周克只用一句话,就打断了他继续倾诉的**:“我知道,这是必然的,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你知道?!”严谨一下子懵逼了。
周克决定长话短说:“严老师,今天来,是和你开诚布公的——我观察了你这么久,你应该是很有正义感,对这种监控社会很不满的。主导人格芯片升级计划的这批经济学家的嘴脸,你更是应该很清楚。
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安全而又隐蔽地加入我们,一起反抗这个社会,推翻监控制度,而且,你可以随时重新融入社会、没有任何危险,只要你不主动出卖歌命,哪怕你想划划水,也是没关系、没危险的。”
周克知道要稳住对方,必须第一步就强调安全性。
严谨果然没有立刻发作。
“严老师,不管答不答应,听听总没坏处的。”周克继续劝诱,让对方彻底安静下来,然后把整个故事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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