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与冷清左右手,小韦边上陪着师爷。大家都挺习惯,就是冷清有点不习惯。这辈子都没坐这么显眼的地方,以前冷秋同他说话眼皮都不抬,他能有今天纯是当初紫蒙一战坚定站在韦帅望那边的结果。
冷文河已经舵主了,他爹坐冷清那边了,他就坐韦帅望边上,也是有话说的意思。
小韦知道自己这场官司必须得打,这个话题还不好说,肯定说不服人家,自己还不能啥也不说,只能希望尽量和稀泥,别和得人家不高兴。
冷文河倒是也觉得这话不好讲,但是,既然他是舵主了,他们家族职务最高的人,这事必须得是他同韦帅望交涉啊。
两人也没冷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私下捉对聊天开始,两人就到边上聊去了:“掌门,仁德家兄弟俩都得了白剑,这算是又起来了。”
韦帅望喝口茶,半晌:“当初是你来求的情。”噎死你!
冷文河苦着脸,我擦,是啊!我当初真应该把我妻妹和孩子接过来养着,我不是觉得仁德家惹了众怒,我暗地里托人求情都好,明着养冷斐的后代,太招人恨。我哪知道韦帅望敢养啊!居然还敢给养出两个白剑来,这势头,简直就是要东山再起,多少人家觉得,祸害又回来!连我爹都觉得我多事。
帅望半晌:“这个结,还能解不?”
冷文河苦笑:“他要杀雪琅,你还能这么扶着他们不?”
帅望沉默,半晌:“恐怕是不能。”
冷文河道:“虽然向无走动,我当年……出过力吧?当然主要是掌门宽仁。可这小子,手起刀落毫不容情啊,这绝情劲,真是仁德家风格。对我们实在亲戚这样,将来,对掌门你,他真还能记着掌门的恩德吗?眼看着不易和乐庸也是帅才,人家兄弟俩儿,长他们十年,将两虎相争,有场恶战。我儿子肯定是跟着掌门,掌门一家子宽仁讲义气,可掌门要宽仁到对手头上,手下不是容易成炮灰吗?”
韦帅望苦笑,嗯,冷文河说的有道理啊,如琢杀了冷成鹏,真是有点忘恩负义的意思。人家当年为你母子苦苦哀求过,你无缘无故把人侄子杀了。我都没法替你说情了。看冷文河这意思是要我表个态,我这边一点头,不用别的,光说一句冷如琢将来做错啥一定按律处置,人家这一家子人估计就得齐心协力琢磨怎么让冷如琢做错点啥。这啥事就怕有人惦记啊,何况是一大家子人惦记你。我要是说你们原谅他吧,我擦,搁你头上你原谅啊?我要啥也不说,那人家不是误会我死保冷如琢了吗?我的意思还真就是没做错啥,我不能动,做错啥,咱按律处置,但是我不能把这话说出口,说了,就成教唆怂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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