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已经很近了。
当艾欧尼亚联军发现第一个被遗弃的哨卡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战争一触即发了。
但比较奇怪的是,在一连经过了两个废弃的哨卡后,他们都没有遇到一个诺克萨斯人。
诺克萨斯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
对于这一点,众人略微感到奇怪地同时,却又心底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这种情况,不要多想也大概能猜到,绝对是诺克萨斯人害怕了,他们不敢再堂堂正正地对决了,他们被之前的那两场可怕的失败压垮了,他们逃跑了,跑到了一个退无可退之地。
与其说是等待着最终的决战,倒不如说是像一群待宰的羔羊一般,在角落里等待着最终的死亡。
一想到这种情况,有些人甚至一边踢着碍眼的栅栏,一边轻松地吹起了口哨。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格雷夫斯合上手里的书,看着四周围明显都有些放松的士兵,摇头道,“纵观瓦罗兰的历史,没有哪一次战争,是没有抱着必死之念的军队可以赢得,所谓骄兵必败啊。”
“那倒还没那么严重,只是连番的胜利让他们有些轻敌罢了,还没到骄兵的地步,再说,这可是家为保卫战,不要小看他们的本土情怀所爆发出来的力量。”陈森然却是反而安慰起来了格雷夫斯。
“老实说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了,如今的局势其实是越来越险峻,我们现在算是孤军深入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天王山上的那些家伙什么时候会下刀子,可是你还是这么老神在在,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底牌?”格雷夫斯无比好奇地看着陈森然。
在这么久的时间里,格雷夫斯都没有一次能够看透陈森然这个人。
他始终给格雷夫斯一种神秘,莫测,永远留有你想不到的后手的可怕感。
这一次……
又有什么惊喜呢?
“你不妨猜猜?”陈森然似乎也来了兴趣。并不回答,反问了一句。
“哦,有意思,那我就来猜猜。”格雷夫斯哈哈笑着,给自己点了一支雪茄,同时甩给了陈森然一支,一边点着烟,一边沉思道,“恩,我猜。是菲兹。对吗?一定是菲兹。否则你根本没办法解释它现在为什么不在这。”
“因为它的战力在海上才能发挥出来,所以我派它去海上协防了。”陈森然拿着雪茄耸了耸肩膀,示意你猜错了。
“恐怕还有监视邓尼茨的意思吧?”格雷夫斯挑了挑眉毛又道,“那么就是德莱文?对不对?他可是你的一把好刀。你就这么放任他出去了,绝对是有什么阴谋对吧?我可是记得你有鬼鬼祟祟找过他。”
“德莱文,恩,他是很厉害,可是我并没有要求他做什么,再说一个人再勇武也绝对无法影响一场战争,他只是去了结一个心愿。”陈森然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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