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恋坤的意识有些混乱了,他本能的说:“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们”
“你这样就很不好了,辜负了罗德尼科娃对你的爱,如果你真的让她伤透了心,她可能会把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卖给西方的一些色情杂志社的话,那样最起码她会得到一笔钱,多少也算对她有一点补偿。”这个中年男子仍然和风细雨的说。
“不,求求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这样我的一切就全都完了”刘恋坤有些绝望的哀求着。
那个中年男子亲切的拍了拍刘恋坤的肩膀说,“你知道这些就好办了,罗德尼科娃对你不会那样无情无义。好吧,我现在问几个谁都知道的问题。”
“不!”刘恋坤猛的拔出了手枪,把枪对准了那个中年男子恶狠狠的说:“我本不想杀你,是你逼的我。”
“你的枪子弹还没上膛,保险还没打开。”那个中年男子无动于衷的看了看轻蔑的对刘恋坤说:“不要做出这么难看的样子,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就是你真的杀了我,也不会阻止你和罗德尼科娃的那段罗曼史的曝光。”
刘恋坤随后用左手拉了一下枪机,把子弹顶上了膛,这次他没有把枪口对准那个中年男人,而是对准了自己的右侧太阳穴,没等刘恋坤反应,那个中年男人闪电般的下了刘恋坤的枪。然后熟练的用右手单手卸下了弹夹,几乎同时用左手拉了一下枪机,从退出枪膛里的子弹。随后毫不担心的连枪带弹扔给了刘恋坤,语重心长的说:“愚蠢之极,我们都是生活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里,死对我们来说并不可怕,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就算你死了,想想你的孩子,有一个外国特务的爸爸,想想你的妻子,有一个既背叛自己又背叛祖国的丈夫会是什么样。甚至你的孩子的孩子,他们永远都走不出你留下的阴影。
刘恋坤彻底的垮掉了,他眼光呆滞浑浊,万念俱灰,象断了脊梁骨一样,颓废的把身体靠在一棵树干上。此时的他真是追悔莫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发生那次异国的一夜情,就是那一次冲动毁了自己的一生。他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发生在1951年夏天那一夜在列宁格勒罗德尼科娃家中的镜头可是那能怪自己吗?要怪也该怪那不听指挥的小弟弟呀,他舒服完没事了,还得让我承担责任,这上哪说理去啊。
刘恋坤是黑龙江齐齐哈尔人,1947年毕业于辽宁省省立沈阳商科职业学校,也就是东北财经大学前身。毕业后,他在哈尔滨参加东北人民解放军护路军,在第三团任团部的参谋,1948年8月东北人民解放军护路军转为东北人民解放军铁道纵队也称铁路修复工程局,由于当时“高级知识分子”其缺。尤其是物质管理方面的知识分子更是凤毛麟角,所以他不久就当上了东北人民解放军铁道纵队供给部库管部主任,新中国成立以后,为了加强人民解放军的正规化建设,总参派了我军一些有文化基础和俄文比较好的知识分子前往苏联进行培训,刘恋坤作为这些人员被派到列宁格勒苏军的后勤供应学院军需系进行为期一年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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