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他的大事,此后他想要在她身边安插眼线都很难,甚至是不可能,如果他强行安插的话,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
这个铃铛该死!
“皇妃仁慈,还是饶了她,要不奴才去给她……”
那小太监想要讨好杜衡,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去了解铃铛以解杜衡的怨气。
“不必了。”
现在杀人已经晚了,当初就不该用这么愚笨的东西,杜衡心里头骂道。
说完他推门匆忙就朝着欧阳和月的寝宫去了。
把事情闹大,是欧阳和月的本意,如果不让杜衡知道,他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她很不爽,那么以后恐怕她连吃饭睡觉都有人看着了,她这个性格的人,怎么能够忍受让别人监视。
摔烂了所有杜衡派人送过来的吃的,用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做给他看的,她相信他听到消息很快会过来的,做了那么见不得人的丑事,难道就不用过来给她一个解释吗?
夜深人静的,远远的就能够听到寝宫里传出来的责骂声,一向十分有风度的皇妃,一夜之间好像是变了个人,脾气暴躁。
责骂声中,不时地夹杂着摔东西的声音。
“吱呀!”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嗖!”地一声,飞过去一只花瓶,当啷一声砸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滚出去!”
欧阳和月没抬头,看都没看,这好像是在骂奴才们一样,事实上,她知道是他来了,别人这个时候谁敢进来,那不是找死嘛,唯恐避之不及,还要自己往枪口上撞的没有几个。
“怎么了这是?”
杜衡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脚下摔烂的花瓶,这只花瓶是他送给她的。那个时候她刚从外面采了梅花回来,正苦于没有好看的花瓶插那梅花,他就将他喜爱的花瓶送给了她。
她很喜欢,那个时候很是开心,大大称赞,那花瓶和花相得益彰,就是天生的绝配。
现在看来,这绝配也不过是当时高兴,随口一夸,在她心中一文不值才是吧。就这样稀烂的摔在地上,难道是说她对自己已经彻底的失望了吗?
欧阳和月沉默了,她没出声,听到确切是他的声音,转身就去了床上,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留给了他一个后背。
杜衡将房门关上,他慢慢的来到了床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你生我的气了。”
他问。
谁都知道这是废话,可是他还是问,她不说话,头朝里侧,身上紧裹着被子,说来也是,这几天虽然天气寒冷,但是她这一生气,却还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的,竟然还来了精神了。
没有持续的咳嗽,没有不适,也没有大口的吐血。
“我只是担心你,想要让铃铛将你的健康状况告诉我,哪里知道这是个死心眼的丫头,什么都不懂,误解了我的意思。我都听说了,你只是杖责了她三十。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
哗啦一下,欧阳和月突然坐了起来,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杜衡,“好,你说的。我跟你学。那请你离开这里。你就是那个铃铛,你在我眼中跟她无异。”
欧阳和月说完拿枕头扔向他,“你敢做不敢当,日后是不是要在我身边安插满你的眼线,我吃喝拉撒睡你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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