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正站在我的大脑中。”

“你怎么会在神盾局的基地里？”Steve质问道。

“受邀。”左拉回答。

“二战之后的回形针计划，”Natasha抱起双臂，面色阴沉，“神盾局招募了具有战略价值的科学家……”

“……以为我可以帮他们实现创建神盾局的目标。”电子男音淡淡地接话，“我也帮助了我自己。”

“九头蛇建立的信条是，人类不能掌控自身的自由。可我们当时没有意识到，当我们试图去夺走他们的自由时，他们会反抗。”

“战争教会了九头蛇很多。人类需要自己放弃自由。在战争结束后，神盾局建立了，并且招募了我。新的九头蛇就此诞生。”

“像一条寄生在神盾局里的美丽蠕虫一般，蚕食着你们的组织。”

“七十年来，我们九头蛇一直在幕后煽动危机，发动战争，当历史和我们预想的不符时，我们会用鲜血将他们矫正。”

“不可能，神盾局会阻止你的。”

一张张神盾局领导死亡景象在屏幕上闪过，其中甚至包括Stark的父亲和Fury局长。

“意外随时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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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医院病房】

“制造混乱，战争，用强制的手段控制人类，控制地球。这就是九头蛇的目标。”我撑着下巴，面不改色地将神盾局六级机密泄露，“而我现在非常肯定，Fury的死和美国队长被通缉有紧密联系。如果我估计的没错，这些事都是九头蛇干的。”

“有意思。”年长的特工扶了扶眼镜，面上没有一丝情绪，“你能保证这些话都是真实的吗？”

“泄露情报不是我的本意，但为了那两个智障，我别无选择。”我点了点头，手指按在心脏的位置，“我发誓，我所说的一切关于九头蛇的情报都是真实的。”

“那就奇怪了，”他冷笑一声，“在我们的情报里，你的‘九头蛇’好像不叫‘九头蛇’这个名字。”

我瞬间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九头蛇组织的原名就是九头蛇，难道还能叫八头蛇？”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他站起身，拿起了靠在床边的长柄伞，“你说，是‘九头蛇引起了那些混乱’，‘是九头蛇想要控制人类’，很抱歉，这些情报和我们查到的并不相符。”

我愣了愣，几乎是从容不迫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别瞎猜了，全宇宙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组织，想控制人类……”

“还记得我们一开始找你的原因吗？”一旁年轻的绅士也站了起来，“女士，你是神盾局的前特工，颠倒黑白的能力也是一流的。”

“我真的没有说谎。”

“那我们很抱歉地告诉你：在我们的调查中，那些惨绝人寰的事件根本和你口中杜撰的‘九头蛇’组织，没有丝毫关系。”

“这些，都是神盾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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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泽西州秘密基地】

“九头蛇制造了如此混乱的世界，人类终将愿意牺牲自由来换取安全。监视摄像头，武装军队，网络……这一切的一切仿佛牢笼一般困住了现在的人类。”

“一旦净化过程完全结束，九头蛇将会用新的秩序称霸世界。”

“美国队长，我们还是赢了。你的死亡将会和你的人生一样……毫无意义。”

“轰！”电脑屏幕被Steve盛怒之下举起盾牌轰碎。

“……刚才说到，”另一台电脑亮起，熟悉的人脸再次出现。

“这个硬盘里的东西，”Natasha一边拦着Steve，一边举起U盘，“洞悉计划是什么？”

“很好的问题，洞悉计划是我写的一个算法，至于它具体是做什么的……可惜你们没时间听了。”

三十秒后，一枚发射自神盾局的导弹摧毁了整座训练营，房间在烈火和炸药中化为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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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啷！”四散溅起的玻璃杯碎片划破了我的掌心，与此同时，两名特工也端起黑伞夹击过来，却被Strange和王一边一个拦住。

“抱歉，病人要休息了。”山羊胡男人冷淡地开口，“拷问就留到下次吧。”他架住年长特工的黑伞，用时间魔法暂停了他的动作，并和王迅速敲晕了两名特工，顺便画出一个空间跳跃的圆形魔法阵，将他们丢进了某个鬼不生蛋的山沟沟里。

我面色阴沉地盯着流血不止的掌心，默默收起指南针。医生再晚一秒出手，那两个英伦特工恐怕已经化为白骨。

“Sariel，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摔了杯子？

“没什么。”我平静地摇了摇头。

神盾局已经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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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