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下巴,殷荃点头。【】
“当真想了?”狭长的眼眶微微张大,顾楼南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不光他惊讶,练红绫和寇允也惊讶了。
这殷姑娘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俩人惊异的视线双双在她身后汇聚定格,紧接着相觑一眼,都没能找着答案。
“想你以后要是都不来,那我不知道会多清净!”
补充说明完毕,殷荃迈开大步,干净利落的别开视线,从他身前走过。
闻言,顾楼南面色微微一僵,继而很快便恢复了以往那如同狐狸一般淡泊和煦的笑脸。
他笑着想要跟上前去,不料却被一把窄剑不偏不倚的横在胸前。
循着窄剑纯白的剑鞘朝左看去,只见寇允那略显粗犷的轮廓正朝自己斜偏过来。
“国师大人,此乃端王妃,还请国师大人自重。”
听罢,顾楼南轻笑出声,负着手向后退去一步,道:“也罢,他是主你是仆,你理当如此,我不会为难你。”他说着,语气越发变得低沉起来,尽管唇边笑意丝毫未减,可那双流光溢彩的如玉凤眸里却径自升腾起一抹氤氲的雾,寒气凛然。
“寇允,磨蹭什么呢?再慢慢吞吞的我就不等你了!”蓦地,就在此时,殷荃的声音从两人正前方传来,当即打破了两人之间忽就变得有些剑拔弩张的僵硬气氛。
很快收起手臂,寇允抿抿唇,朝顾楼南投去极其短暂的一瞥,紧接着几步便朝殷荃跟了上去。
负手站在原地,顾楼南听着身旁黑马不断发出的响鼻声,半晌后回转身形。随即上马,远远的跟在队伍最后,视线却是朝着方才殷荃所去的方向。
藏身在窄巷里瞧着顾楼南一行人骑着马缓步离开,殷荃皱眉,朝身后的寇允问道:“这个季节都去什么地方围猎?”
“西郊猎场。”
“西郊?与望乡亭距离远么?”听了他的回答,她是越发感到狐疑。
“有些距离,一处在南一处在北,骑马的话,得花上一个时辰。”
沉吟出声,殷荃抚着下巴,思索着夏侯珏与葬书案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可想了一圈儿过后,她却是一无所获。
深秋季节天色黑的快,还未及酉时,天空就已经稍稍擦黑。加之本就时阴时雨的天气,天色沉的更快了。
望一眼逐渐变得黑而沉的天空,殷荃忽而想起了什么,看向练红绫:“你是不是说过,案发前,倪天择与他师父在一起?”
“不错。”点头,练红绫如是答。
“你再说一遍那人有什么特征。”
“当时我娘并没有将那人的长相看清,只看到那人腰间有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秦字。”抚着下巴,练红绫回忆道。
“就是这个!”惊呼一声抓住她双臂,殷荃美眸放光,似见着了什么天上地下仅此一件的奇珍异宝般,眉目间精光大盛,璀璨得能照亮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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