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夏侯婴不安分的手,
“喂!谁教你的都学会se诱本小姐了?告诉你本小姐不吃这一套啊!”
一张俊脸倏然放大,殷荃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可他那双如深潭的般的眸子,依旧让她沉沦。
那鲜红欲滴的唇仿佛时刻都在诱惑着她犯罪,鬼使神差的,殷荃扑了上去,将夏侯婴压在身下深吸一口气,一咬牙一跺脚。
“老娘今儿个拼了,夏侯婴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休想再给老娘来欲擒故纵,放心美人儿,我会好好疼你的!”
对准了夏侯婴的唇,殷荃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然而砰的一声她的唇一阵酥麻,身下的夏侯婴就像一条灵活的锦鲤,不知何时跃然于地,垂手立在床旁,皱眉看着她无奈道。
“你的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殷荃咬牙。
“夏侯婴你又耍我!”
看着她撅着小嘴生气的样子,不知为何心头的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一半,夏侯婴将她飘到额前的缕碎发掖到耳后,
“天凉了,我想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殷荃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肩头,
“早就不疼了……”夏侯婴从袖中拿出一个釉白的瓷瓶,
“天气凉伤口总会难受,不舒服的时候就抹上。”
夏侯婴反常的举动更加重了殷荃心头的不安。
“夏侯婴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次到底要去哪里?”
夏侯婴转身,似是不经意的道,
“不过是去周边的琼县取一样东西。”
“取东西?什么东西能重要到要劳烦堂堂端王出马?”
夏侯婴开门,门外一干人影险些栽了一个跟头。哈日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门外一众白衣侍卫集体望天,
“那个……王爷饭菜好了……”
夏侯婴淡淡的扫了一眼,
“什么时候端王府连规矩都没了?”
众人纷纷下跪,
“臣等这就去领罚。”
夏侯婴扣紧房门将饭菜放置在桌上,朝殷荃招了招手,
“你不是说过如果能在卧房吃一顿晚饭,就算死也值了吗?”
殷荃撇撇嘴,不过是那时为了恶心夏侯婴随口一说,他竟然也会这么上心,可越是这么上心,怎么越让她心里没底呢。
律师天生的敏感让她觉得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收敛起嬉闹的神色,殷荃一字一顿的道,
“夏侯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可曾还信我?”
又是这句话,为什么每次都是这句话来搪塞她?难道在他的心里,她就那么一无是处,需要他这般保护吗?
“夏侯婴难道你还要用把我戳出个血窟窿的方式保护我吗?还是继续和你那个秦长安秀着假恩爱来保护我?”
话中的刺让夏侯婴语噎,难道自己的保护就这么让她伤心吗?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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