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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烟房间里的响声把保姆惊醒。
保姆慌里慌张地推开门后,并没有看到温烟,好在洗手间里传出来水流声,想起温烟有自杀的经历,保姆小跑着过去。
洗手间的门并没关。
温烟站在洗手池前,她穿着米白色的睡裙,一头秀发一侧别在耳后,另一侧垂下来挡住她精致的脸。
她正在洗手,她伸在水流下的手雪白漂亮,但令人心惊的是她食指指腹上有一个口子,正在往外冒血,顺着水流冲刷在水池里。
她没有动,似也不觉得痛,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血流出来,眼神乌灼灼的。
大晚上的,这样的场景让保姆觉得诡异和害怕,她颤声喊了一声“太太!”后快速跑了出去叫门口值夜班的保镖过来。
保镖进来后也皱了皱眉,但还是冷静地指挥着保姆帮温烟包扎。
保姆一开始还小心翼翼。
但拉过温烟去坐下的时候她也没反抗,安静地坐着,任由保姆帮她把手指包好,保姆才放下心来,带温烟去其他房间,连夜收拾这间房。
温烟一夜没睡,睁眼到天亮。
天亮之后,她想要离开这里,很想要离开,但是保镖不让她离开,将她看很严,像看牢犯一样看着她。
正好赶上心理医生上门的日子,但此时的温烟已经不再信任任何人了,尤其是这位心理医生,她只问他,“把手机给我。”
医生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立即把她手机还给她。
但已经晚了,温烟不再信任他,她拒绝跟他交流。
病人一旦拒绝交流,医生也束手无策。
医生走后,温烟一个人回到房间,她看到那只贝壳被保姆又捡回来放到桌子上。
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拿起来狠狠地摔回到地上。
......
晚上,整个州都在Josie的努力下突然停电,顾珩趁乱伪装成佣人逃了出去,她自己则被绑起来塞在卫生间里,伪装成被迫的样子。
他很快开车驶出了Josie家的私人领地范围,前往机场。
在这个范围内,如果有人未经允许进入,是可以被随意射杀的。
所以顾珩的人没办法进入这片被严守的区域。
车辆越行越远,这时候这个国家的马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行至一处偏僻的路时,这辆车的车胎突然被子弹打爆,车子巨震一下停下来,再也走不动一步。
顾珩快速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子弹也蹭地飞过来,顾珩借着路边的柱子做掩体躲了下,跑进前边的小巷里。
他跑得很快,就在跑到一处岔路口时,前边突然有个身材魁梧强壮的黑人将他堵住,拿枪对着他。
顾珩猛然停住,他举起了双手,往后退。
这时身后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只凭脚步声就能听出也是身材高大的男人。
拿枪对着顾珩的人往顾珩身后看了一眼,就在这时,顾珩飞起一脚就踢到男人的身上。
顾珩这一脚用了全力,男人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上,顾珩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手中的枪抢走。
在顾珩身后,男人的同伙也追了上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约而同地朝顾珩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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