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唯气得呼吸凌乱,她上前就把他们的牌桌掀了。
“反了天了你!”孟父脸当场就黑了,扬起巴掌就要打孟唯,他的牌友连忙拉他,“算了算了,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也有人来拉孟唯,那人一直觊觎孟唯,孟唯也知道,她皱眉,“别碰我!”
但那中年男人就是拉着孟唯不松,道貌岸然地劝她,“你爸爸也是想你,别跟他置气了。”
说话时嘴里的味道都要把孟唯熏死,说完还趁混乱在她胸上捏了一把。
孟唯感觉到疼,她猛地挣开男人,从地上捡起了个他们刚刚喝过的酒瓶就转身朝男人头上砸去。
......
温烟出了血,都弄到了邹明洋的身上。
他看到脸上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给温烟叫医生到家里。
“你是来例假了。”
到邹明洋的地后,他找来的医生给温烟检查了一番后对她说。
温烟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医生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邹明洋又说:“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好,体内雌激素水平也偏低,这次的月经量会很少,但都是正常现象,我给你开点中药调理一下。”
邹明洋在中药煮好后才端着中药进了房间。
温烟靠坐在床头,侧脸看向窗外。
窗外满是爬藤,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她靠坐在那里,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苍白得像是下一秒就要随风而散。
邹明洋进来,她也没有反应。
邹明洋很清楚这段时间温烟的内心经受着什么样的煎熬,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心里像是扎着一根刺,很不舒服。
他端着药在她床边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到她嘴边喂她,“这是医生给你开的调理身体的药。”
一股苦涩难闻的味道钻入温烟呼吸。
她猛地偏过脸,眉头紧皱着。
邹明洋看到她的反应,笑了一下,“是很苦,但良药苦口利于病。”
说着又喂过去一勺。
温烟捂住嘴,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说:“我不想喝。”
邹明洋的勺子仍举着,“喝了腹痛才能好。”
温烟扭过脸不说话。
她肚子痛得厉害,额头上也有冷汗冒出来。
但她真的不想喝。
邹明洋:“你逃出来,应该不是为了折磨自己的吧,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叫亲者痛仇者快。”
温烟看向邹明洋,“谁是亲谁是仇?”
邹明洋只看着她说:“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伤害自己。”
温烟眼睫微颤。
不值得的人?顾珩吗?
“你离开他是对的。”邹明洋黑眸里划过一抹讽意,“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父亲还要心狠手辣,你要是不离开,总有一天,他会把他那些手段使到你身上,你现在应该庆幸,你逃离了他的魔爪。”
温烟一下子就想起了顾珩往她杯子里放的药。
他已经把他的手段用到她身上了。
她眼眶微红,对于邹明洋手中的药就更不愿意喝了。
邹明洋等了一会儿,看出她的意思,笑了笑问:“你怕我给你下毒吗?”
下一秒,邹明洋当着温烟的面拿起勺子喝了两口,停下来后他擦了擦嘴说:“但我不能喝多,因为这是女人才能喝的药。”
他吩咐佣人再去拿个勺子过来。
佣人刚出去,温烟就自己从他手中拿过药碗。
深色的药汤,味道很冲,温烟摒住呼吸,仰头就着碗,一口气把药全部喝下去。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