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高建武说必将登门拜谢,事实上他那也就是口头客气一下,回去了就把孙子善给忘记了。
孙子善久候高建武不至,却等来了一位老熟人。
这一日,孙子善、长孙师、斑鸠和郭业正在一起闲聊,有侍卫前来禀报,“平阳郡公,有百济使者求见您和……孙子善孙大人!”
来人正是孙子善的便宜老丈人——百济国师戒色和尚。
老帅哥戒色和尚一进来,还没冲郭业行礼,就对孙子善左瞧又看,道:“贤婿,你伤的怎么样?可曾看过大夫?”
孙子善见老和尚这么关心自己也颇受感动,道:“多谢岳父大人挂心,只是皮肉之伤,无碍的。”
郭业咳嗽一声,打断了这对翁婿,问道:“戒色和尚,你什么时候来的高句丽?”
戒色和尚闻言,倒头就对郭业大礼参拜,道:“小僧昨日才到,来不及拜望平阳郡公,就被百济武王扶余璋招去了,实在是死罪!此次前来,是奉武王之命前来向平阳郡公下请帖的。”
“请帖?”
“不错。武王言到,原来不知平阳郡公和善花公主情投意合,才做出了鲁莽举动。此次略备薄酒,邀请平阳郡公和善花公主。一来是祝贺.平阳郡公和善花公主百年好合,二来呢,是为前日的孟浪道歉。届时,还请二位务必赏光!”
郭业接过了请帖,冷笑了一声,道:“这么说,善花公主还有一份请帖?”
“正是!”
“拿来我看!”
“这个……不妥吧?”
说是不妥,戒色和尚还是拿出来了另外一份请帖。
郭业一把就把请帖抢了过去,这份请帖上的字可真不少,就跟一份情书似的。详细描述了善花公主变心之后扶余璋的痛苦,和扶余璋对善花公主日后幸福生活的祝愿。只是在最后,才轻描淡写的写了邀请善花公主赴宴,根本就没提郭业什么事。
郭业冷哼一声,“这是扶余璋写的?”
“事实上是小僧口述,武王陛下亲笔所写!”
“行,写的不错。这纸也好,一看就是易燃之物。孙子善……”
“老师,有何吩咐?”
“你把请帖教给厨房,当柴火烧了。这么好的纸,不当柴火真的可惜了这份材料……”
“是!”孙子善转身就走。
戒色和尚满脸苦笑,却不敢阻拦,道:“平阳郡公,那请帖的事!”
“没事,我亲自告诉善花公主就行了。也就不劳大和尚你多跑一趟了!”
“如此,有劳平阳郡公了。”
郭业看着戒色和尚嘿嘿冷笑,就是不说话。
戒色和尚被郭业盯得心里犯怵,无奈问道:“平阳郡公因何发笑?”
“哼哼,扶余璋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戒色和尚,你说说吧!”
“这……”
“不说不要紧,赴宴的时候我可是带着孙子善,到时候出了什么闪失,可别怪我郭业不照顾徒弟。你这当老丈人的都不管,我这当师父的就更没什么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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