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微微拱手以示问候。
至于与鱼暖暖、郭业同排而立的柴令文,梁叔宇还真是故意主动无视,连眼皮子都没跟对方抬一下。
这下,饶是柴令文涵养再好也要发飙了,气急骂道:“姓梁的,你什么意思?目中无人若斯,你也太猖狂了吧?”
梁叔宇听罢,故意轻弹了几下胸襟,好似很厌烦柴令文口沫飞扬到自己身上一般,冷笑道:“姓柴的,你别没事找事,成不?我凭什么要跟你打招呼,你算老几啊?”
“你……”
柴令文顿时被梁叔宇一句话逼得哑口无言,对方的话里藏锋,好像自己没事找事一般。
旁边的鱼暖暖见着两人争吵起来,羞涩酡红荡然无存,满满地无奈之色,哀叹一声,嗔道:“你俩怎得每次一见面,都要争吵个没完呢?”
见着鱼暖暖嗔怨,柴令文与梁叔宇立马闭了嘴,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愣是一句话也不说了。
郭业看看两人剑弩拔张的样子,又看看鱼暖暖无奈的神色,好像猜到了什么,随即轻声问着鱼暖暖求证道:“暖暖小姐,他俩这是怎么回事啊?”
“呃……”
鱼暖暖欲说又止,好像有难言之隐般,陡然转移话题道:“郭公子,长乐坊附近你熟络。如今趁着长乐坊大钱庄的四个东家都在场,不如我们找个僻静之所,商议点正事儿吧?”
虽然鱼暖暖不想说明两人的仇隙,但郭业差不多能猜个**不离十。
脑中顿时浮现了好多个词儿,争风吃醋?红颜祸水?冲冠一怒为红颜?
他又重新打量了一眼一身莲白,圣洁宛若雪莲的鱼暖暖,心中不由纠结道,奶奶的,怎么野猪都这么喜欢拱白菜?
鱼暖暖看着郭业怔怔愣神,不由又催了一句:“郭公子?”
郭业醒神过来,招呼道:“哦哦哦,有,有僻静之所,坊口就有家小酒肆,倒也清静!”
说着,一人当先领着众人朝着长乐坊坊口方向行去,鱼暖暖与柴令文紧随其后。
就属梁叔宇动作最慢,磨磨蹭蹭,走到马车的位置,重新上了马车,喝令青衣小厮驱车跟着郭业等人,赶往坊口。
...
...
出了坊口,众人进了郭业所说的那家僻静小酒肆。
这家小酒肆,正是反赌斗士司马平邦静坐抗议,大闹长乐坊的那日,郭业隔岸观火看大戏的那家小酒肆。
郭业扔了酒肆掌柜一小锭碎银,将小酒肆楼上楼下包了下来。
而后领着鱼暖暖、柴令文上了二楼,当日他呆的那间靠窗小雅间儿。
直到三人落座,酒肆掌柜上来酒菜,梁叔宇才姗姗来迟。
一进来小雅间,梁叔宇就掩着鼻子皱着眉头,啧啧叹道:“此等腌臢之地,处处邋遢,怎得能呆的下去?不如我们重新换个地方吧?就去我梁家在东市的胡姬酒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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