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郭业的心中有些不寒而粟,无声呐喊道,我的天,不会吧?在大唐年间,就出现了这种时髦新潮的玩意?
派对……
两个字瞬间浮现在了郭业的脑海之中。
魏叔玉的话,令郭业震惊之余,还带来了浓浓的窃喜,真是梦里寻他千百度,大好的机会就在灯火阑珊处。
惊天大丑闻,尼玛,如果真如自己所想,这不就是捡了个现成吗?
一念至此,郭业对秦怀玉和程怀义问道:“怀玉、怀义,你们如今也是校尉了,手底下应该也有人供你你们差遣的军卒吧?”
程怀义和秦怀玉点点头,齐声说道:“我俩手中差不多能够调配百八十名右领军卫府的军卒。”
郭业点点头,说道:“好,你俩先回右领军卫衙门,如若有需要,我派人到领军卫府衙门给你们送信,你们见信立马带兵来寻我。”
两人应道:“二哥放心,误不了事儿!”
说罢,返身离去。
郭业再问杜荷道:“杜荷,太子府六率亲卫大概是一千二百人,你这太子府亲卫旅帅能够调动吗?”
杜荷摇摇头,苦笑道:“二哥你也太高看我了,我这旅帅说是执掌六率亲卫,说到底还得太子殿下点头方能成事。没有太子殿下的手谕,我就是一兵一卒都调动不了。”
“这样啊?”
郭业摸了摸鼻尖,笑道:“有了,这事好办。你接到我的消息之后,你就跟李承乾讲,你有一份天大的功劳要献给他,然后让他与你一道领着六率亲卫前来现场。记住哦,必须接到我派来的人传信之后,你才可以行动。我就不信了,以李承乾那小子立功心切,急于在圣上面前表现一番的心态,还会不巴巴儿地赶来?”
杜荷听罢,连连点头叫好:“没错,自从蜀王李恪被皇上派往吐蕃率团出使之后,太子殿下一直以来就寝食不安,焦虑至极。时常琢磨着想要找个机会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这倒好,他一瞌睡,二哥你就给他送枕头来了。”
郭业耸耸肩,想道,李承乾也就这点出息了,眼见着蜀王被李二陛下重用,心里能安稳才怪呢。
杜荷看着差不多该走了,继而抱拳拱手匆忙离去,动作行云流水,不拖拖拉拉,倒也有了几分行伍从军的风采。
哗啦啦走了两拨人,仅剩下房遗爱、魏叔玉、长孙羽默和郭业自己。
郭业对房遗爱笑道:“遗爱,那啥,明日你到东市巡官告个假,这几日就暂时别去巡官衙门了。你的任务只有一个!”
“二哥,啥任务?”
“替我盯死卢承庆,看看他不在吏部衙门的时候,到底都在干些啥!”
说着,郭业从袖子里摸了几下,掏出一锭小金元宝塞给房遗爱,说道:“知道你小子花钱无度,这是这几天你的花销,别亏了自己。”
房遗爱一阵感动,又想起了昔日国子监的日子。
不过他还是将银子推还给了郭业,拍了拍腰间的钱囊,得瑟道:“二哥,前两天长安报社的关先生给我送了些银子,说是上个月报社的分红。嘿嘿,托二哥的福,遗爱如今也是不差钱的主儿。”
郭业见着这厮小人一副得志的模样,啐道:“怂样,赶紧去吧,记得随时记录卢承庆的行踪。包括他去了哪里消遣,去见了什么人。”
房遗爱点头应了声:“得嘞,二哥您就等信儿吧!”
声音落罢,他也行色匆匆地离开了郭业的书房。
此时,一直未得到郭业安排的魏叔玉有些干着急了,心里琢磨着,莫非二哥是因为我爹的缘故,对我不放心,不让我参与此事?
一想到这儿,魏叔玉也是有些哀怨,自己这个爹,可真够坑的啊!
无意间,魏叔玉颓丧地耷拉着脑袋,叹息了一口气。
恰巧被郭业看个正着,看着这厮的**样,郭业立马猜出了大概其。
继而说道:“那啥,现在就剩咱们三儿了。咱们三人的人物可是最艰巨啊!”
魏叔玉一听郭业还带着他,顿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立马表态道:“艰巨个啥,跟着二哥办事,还有啥难不难的?”
长孙羽默最见不得魏叔玉这幅鸟样,白了他一眼,催着郭业道:“你说咱们三儿下一步准备去干啥?”
郭业别过头,用手轻轻弹了弹肩膀上的灰渍,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怎么着?两位,愿意跟我一道儿冒个险不?”
魏叔玉现在除了点头称是之外,什么屁话也不会说了。
倒是长孙羽默猜度道:“你是说你要去闯上一闯西市小巷中那座古怪的宅邸?”
郭业点点头,说道:“没错,不进去看上一番,咱们怎么知道里头到底是什么一副景象。都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怎么既然要搞个惊天大丑闻,不去现场取证一番,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长孙羽默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赞允道:“言之有理,就听你的,你说吧,怎么个闯法?”
郭业指了指他们两人,又指了下自己,说道:“咱们三啊,先乔装打扮一番,换换身份,先混进这宅邸再说看个究竟再说。到时候搞清了名堂,咱们在随机应变,如何?”
长孙羽默道:“好,没问题!”
魏叔玉没有意见,点头赞道:“中,二哥说得,绝对错不了!”
一句脱口而出的马屁,又换来长孙羽默一记白眼,次奥,鄙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