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和子隐相继止住哭声,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的上官秀,两人泣不成声道:“秀哥……”
上官秀喃喃说道:“我征战沙场,已近八年,身边不知有多少的兄弟,魂断异乡,血染沙场,这些为国捐躯的兄弟,可歌可泣,可悲可敬,也更加令人心疼,可为什么不是你们?”
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也是军人最高的荣耀,即便死了,也可以跻身英烈堂,被千千万万的后人所敬仰、供奉。可该当、子隐的死又算什么,只能算败类,只会被后人所唾弃。
上官秀宁愿他二人死在沙场上,也不愿看到他俩背负着骂名被处死。
该当和子隐都明白上官秀的意思,也能感受到他对他二人恨其不强、怒其不争的愤怒、气恼以及心疼。
两人都无话可说,这条路,是他二人自己选的,怪不得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他二人自己,未能经受得住诱惑。
看着低垂着头,默默流泪的该当和子隐,上官秀扶住额头,声音低沉地说道:“陪我喝完这最后一顿酒吧!”
“秀哥——”该当和子隐双双抬头。
“该当和子隐必须死。”上官秀对上他二人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说得决绝,也将该当和子隐心底里最后的一丝希望掐灭了。两人不约而同端起酒杯,双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该当提起酒壶,给自己和子隐各倒了一杯酒,他端起杯子,向上官秀正色说道:“该当从未后悔追随秀哥,能跟随在秀哥身边,南征北战数载,是该当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只恨,该当自己不争气,让秀哥失望了!”说完话,他又将杯中酒喝尽。
子隐也端起酒杯,向上官秀敬了敬,一口喝干酒水。
上官秀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俩,说道:“我说,该当和子隐必须死,这是给陛下的交代,也是给朝中所有大臣的交代,但是你二人,或许还可以活。”
该当和子隐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又惊又骇地看向上官秀。秀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该当和子隐必须死,自己二人却还可以活?
子隐聪慧,一点就透,惊声问道:“秀哥的意思是,冒名顶替?”
上官秀没有理会子隐的疑问,他对站于一旁的吴雨霏说道:“雨霏,把珠儿带过来。”
吴雨霏愣了愣,还是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长,她把唐明珠从外面带了进来。
看到坐在牢房里的上官秀、该当和子隐,唐明珠满脸的茫然,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又为何要把自己带到这里。
上官秀向唐明珠摆摆手,示意她坐下,而后,他转头看向吴雨霏。后者会意地点下头,走出牢房,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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