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官秀为敌,就算败了,起码也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和蔡霄为敌,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又是死在何人之手都不知道。
安阳,玉郡的郡城。
在风国,玉郡堪称是风国的天府之地,这里气候适中,四季如春,土壤肥沃,更难能可贵的是,玉郡还很少发生天灾,从古至今,其粮产都排在风国各郡之首。
安阳城古香古色,古迹大多都保存了下来,进入城内,很少能看到新建的建筑,大多都是老建筑,给人的感觉,整座城邑多少有些陈旧。
玉郡宜人的坏境养成了玉郡人与世无争、温顺柔和又非常保守的性格。玉郡人务农的很多,经商的很少,在玉郡,经商者的地位也很低下,当初上官秀在贝萨遇到玉郡商人时很是惊讶,原因就在于此。
当上官秀抵达安阳的时候,已是半个月后。他到安阳的第一件事就是见宗南。
宗南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满脸的络腮胡子。在行馆里,看到上官秀,宗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说道:“秀哥,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上官秀凝视宗南片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而后他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形,走到一旁的水盆前,挽了挽袖子,净面洗手。
他不说话,宗南的心里更是没底了,他拿双膝当脚走,跪爬到上官秀的身后,哭喊道:“秀哥,官银被劫,真的不是属下所为……”
一旁的蒙天走到宗南近前,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宗将军,有话慢慢说,秀哥问你什么,你再说什么!”
上官秀梳洗完毕后,目光一转,说道:“吕颂!”
“属下在!”吕颂急忙跨步上前,插手施礼。
“这些天,安阳城内可是无人出城?”
“是的,秀哥,在官银被劫的第一时间,宪兵队和郡军已封锁了全城,这些天,安阳城一直都是只许进,不许出,属下保证,在此期间,绝无一人出城!”吕颂正色说道。
上官秀满意地点点头,问道:“官银是在哪里被劫的?”
“是……是在郡守府!”吕颂小声回道。
郡守府?上官秀先是一怔,沉思了片刻,他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旁边的桌案,心中暗道一声糊涂!表面上看,把官银存放在郡守府,应该是整个安阳城最安全的地方,实则并不然。
玉郡的郡守霍林现在不在安阳,而去了上京,参加自己和香儿的婚典了。
霍林不在,郡守府的守卫必然松懈,最关键的一点,郡守府内只剩下女眷,宪兵队根本不方便大批入住,只能派出小股的兄弟住在郡守府,看守官银。
而这又恰恰给了歹人可乘之机。他深吸口气,问道:“是谁提议把官银安置在郡守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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