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否则的话,自以为以己之长,击敌之短,亦只是自取其辱。”说话时间,上官秀把手中的破阵弓随意的向旁一丢,弹了弹衣襟,转身向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贵国的皇帝,称病不见,贵国的朝廷,摆出这么一场接风宴的闹剧,小家子气了。既然不欢迎,当初又何必厚颜邀请?如此心胸,终将难成大器,宁南数百年来被风国压着打,并非没有道理。与风国相比,宁南缺的不仅仅是底蕴,更缺少大国之底气!”说话之间,他人已然走出大殿。
他人出去了,但他说的话,却回荡在大殿众人的耳畔,久久不散。上官秀出了大殿,又走出几步,突然停下脚步,侧头说道:“君兄可愿带我至行馆下榻?”
被点了名字的君启寒立刻站起身形,他没有马上往外走,而是看向自己的父亲,宁南的大将军,君胜天。
君胜天此时亦是老脸羞红,看得出来,苏醒对上官秀的连番挑衅,应该是长孙伯昊暗中唆使的,他对此暗暗摇头,这位二皇子太沉不住气了,太急功近利,也太急于表现自己,他以为他能折辱得了上官秀,结果,最终受辱的只是昊天国。
他向君启寒微微点下头,示意他可以带上官秀去行馆。接到父亲的授意,君启寒这才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辛继瑶腾的一下子也站了起来,快步越过君启寒,走出大殿。
等上官秀、辛继瑶、君启寒等人相继离开,大殿里又恢复死一般的安静。还是君胜天率先开口说道:“请御医,为苏将军疗伤。”
有两名禁军武士走上前来,把已然站都站不起来的苏醒抬了出去。张九维冷哼一声,说道:“现在好了,这一场接风宴,反而成了我国自取其辱的宴会。上官秀既然肯来出访我国,就说明风国有与我国修好之意,可我国的表现呢,不像是迎接友邦,更像是在应战敌人,在给敌人下马威!”
他说话时,目光一个劲地飘向长孙伯昊,不管苏醒是不是受长孙伯昊的唆使,但他的确有一直在旁煽风点火,张九维刻意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长孙伯昊的头上。
长孙伯昊下意识地向四周扫视了一眼,见满朝的大臣们或多或少都向自己投来不满的眼神,他心中火起,正要说话,平国公辛守望缓缓开口说道:“风国狼子野心,觊觎我国已久,张大人现在便把风国定义为友邦,为之尚早。”
辛守望正是辛家现任的家主,平国公爵位是世袭传承。他在朝中并没有显赫的官职,但他在文武百官中的威望可是极高的,他的一句话,能直接影响朝廷的风向。
宁南的朝廷很有意思,施行的是唯才是用原则,朝中的高官要职,大多都被出身平凡但又能力出众的才俊所占据,可真正能掌控朝廷的,又不是这些人,而是几个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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