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官秀真在画作上提诗了,掌柜的都快哭了,他想上前阻止,但肖绝只用一只手便把他拦得死死的,
眼睁睁目睹上官秀把诗写完,掌柜的如同泄气的皮球,身子一软,险些瘫到地上,
小伙计究竟是年轻气盛,冲着上官秀大吼道:“你……你……这幅画,你今天想买得买,不想买也得买……”
好好的一幅韩尊子真迹,结果被一毛头小子提了诗,哪怕诗作得再好,这幅画的价值也大打折扣,何况,上官秀的字也实在不怎么地,
上官秀仿佛没听到小伙计的吼声,还有掌柜的哽咽声,于两句诗的落款处,写下上官秀三个字,而后他又向肖绝甩下头,肖绝会意,从怀中取出上官秀的印章,向画作上用力一摁,
看到前面的那两句诗,掌柜的一脸哭相,心疼百年名画,毁于一旦,看到‘上官秀’这三个字的落款,他脸上的哭相顿时间一扫而光,
上官秀,风国的镇国公、大将军、国公,
他正怔怔发呆的时候,上官秀把手中的毛笔向旁一丢,笑道:“这幅画,我买了,绝,付钱,”
肖绝边收起印章,边问道:“掌柜的,出个价吧,这幅画,我家公子买下了,”
掌柜的眼珠转了转,而后屈膝跪地,向前叩首,颤声说道:“不知是殿下大驾光临,小人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恕罪,”
上官秀摇着折扇,但笑不语,肖绝则是满脸的不耐烦,催促道:“到底多少银子,赶快出个价,”
“殿……殿下,这……这幅画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是……是不往外卖的,”
听闻这话,别说上官秀、长孙飞凤四人一脸的诧异,就连小伙计也莫名其妙地看向掌柜的,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
这幅《日出江山图》虽然是韩尊子的真迹,但它毕竟有缺憾,属半完成品,价值比不上韩尊子的其它画作,它什么时候变成镇店之宝了,
上官秀噗嗤一声笑了,慢条斯理地说道:“贵店的镇店之宝,就这么摆在大堂里,风吹日晒,”
“不不不,殿下有所不知,最近本店生意冷落,这幅《日出江山图》是为了招揽生意,刚刚摆出来的,”
伙计闻言,脑袋立刻垂了下去,额头滑下三条黑线,掌柜的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三年前,收到的这幅《日出江山图》,三年间,一直都摆在这里,从来没有收起来过,
“我可是在此画上提了诗,毁了整幅画,掌柜的还要把这幅画留下吗,”
若是旁人在这幅画上提诗,哪怕是书法大家,这幅画的价值充其量也就翻一两倍,但上官秀的提诗可就不一样了,以掌柜的商人头脑,这幅被上官秀提了诗,盖上印章的画作,价值恐怕翻十倍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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