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会,又接着道:“我们查案也有两个多月,一点线索也没有,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张床榻,也许是凶手最大的遗漏,他可能自信没人会发现床榻小洞的秘密,就算有人发现,这些小洞也可以解释为树虫啃咬,合情合理,别人一定想不出别的来,这是凶手的狂妄,也是他对这件案子的得意之处,他就是故意留下这条线索给我们。
我们如果不加以利用,破开苏泱的尸身,那么这案子就永远不会有新的结果。殿下现在身份微弱,皇上表面对您不错,让你去做一些得力之事,殿下肯定也知道这些事皇上也能交给别人去做,不是非你不可。
如果我们不能加快进度,查清太子的案子,皇上一定会对你失望,苏允又是皇太孙,他对你也不那么友好,对苏演反倒很亲近,殿下你长此以往,必受排挤,再也无法在朝堂立足,殿下应当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意思。”
苏澈当然明白明姝的意思,也知道这样下去他的下场是何等的凄凉。
加上心底的不甘心,他也不会就此认输。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命人将这张床榻好好看管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也不得清洗。
那些奴才都知道他是皇上指派彻查苏泱命案的,也不敢得罪他,更不敢掉以轻心,上心的看管起来。
明姝与他都没再说话,苏澈心事重重的与明姝一道走苏泱的寝宫,迎面遇见苏允。
苏允见他们从自己父亲的寝宫里头出来,有些疑惑,便站住不走,等他们上前见礼。
明姝,苏澈两人见完礼,苏允才问:“你们来此处所为何事?”
苏澈淡声道:“查案。”
“原来是为了我父亲的案子,那你们查了这六十多日,可有什么线索了?”苏允虽然在问苏澈,目光却是落在明姝的面容之上。
他们两个许久不见,他也好久没有离她这么近的说话,纵然心底还是恼她当初拒绝自己,但对她的喜欢还是不减。
明姝在他心底眼里是那种不规矩的官家小姐,又聪明伶俐,又活泼好动,与自己也很有缘,是他第一个想好好了解的女子,也是他第一次想娶的女子,可是她现在是燕王妃,是自己的婶婶。
他有些不甘心,自己现在是皇太孙,是将来的皇上,他迟早要得到明姝。
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他的目光之中也毫不掩饰这个秘密,更不掩饰对明姝的觊觎之心。
就在苏澈的眼前。
苏澈看他瞧明姝的目光很是不同,知道他曾经也对明姝动过心思,眼下瞧他,好像还不肯罢休,便站近了明姝身旁,将她轻轻搂紧腰身才道:“目前还没有线索,此前的妖书案闹得太厉害,我们被完全打乱了思绪,重新寻找新的线索和证据,还需要一些时日。
如果皇太孙殿下真的想替您父亲找出真凶,最好向皇上说明,不要再让人动您父亲睡过的床榻,那床榻是现在唯一没有动过的证据,也许哪一日,我们会在那上面发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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