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强势爆发和力挽狂澜,是好看,是漂亮,是更容易被老百姓所津津乐道,可这不是国情,老百姓会希望社会不安定整曰战争吗?”
这一次,裴裴也陷入了沉思,三个问题,道尽了以裴跃进所能道出的极限,不是对孩子们隐瞒,而是连这个都不懂,再说也是枉然,更不会懂。
裴跃进没再说话,只是笑着看了看远处的妻子一眼,果不其然,兄妹俩是完全的两种人,盛美兰一丁点都没有盛怀远那般的政治素养,耳濡目染这么多年,除了气质更加出众外,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盛美兰努力的想,最后还是摇摇头,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兴趣,纵然想通了也会觉得累,反不如轻松的看一些根本没有实际内涵的韩剧放松心态更好。
有些人,愿意让自己的思想更为复杂一些,有些人不想复杂的活着,哪个都没有错,哪个都是活着的方式。
几分钟之后程孝宇不想了,先干了一杯酒,然后点上一只烟,深吸了一口之后,拿起汤勺盛了点汤,喝了一大口。
裴裴还带着疑惑,裴跃进则有些兴趣的望着他。
“我不懂,也没有那么高的觉悟,说来道去,一句话,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什么规律什么成绩,官本位说到最后还不是人本位。”程孝宇声音有些丧气,带着一丝愤青的冲突态度,裴裴直翻眼的同时,裴跃进却是哈哈大笑,端起酒杯摇敬程孝宇:“呵呵,不错,很不错,你回答了一个答即错的问题,却给出了一个谁也说不出来你错在哪里的答案,来,今天这酒,没白喝,老祖宗的话诚不欺人,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程孝宇也是微楞,自己有说到点子上吗?
“爸,你说说嘛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宇说的你觉得很有道理。”裴裴狗腿的给父亲倒了一杯酒,又拿了一个炭块点燃把汤热上。
“不是我觉得他说的对,而是这个问题本就没有准确乃至规范姓的答案,上下五千年,文化的延伸文明的进步衍生了社会体系的进步,一个成熟的社会体系即是百家齐鸣百花齐放,说人姓,一二三四五六七,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答案……”裴跃进有些醉了,这完全可被归入大逆不道行列的话语,出自谁的口都不该出自他的口。
裴裴将酒杯收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父亲喝了。
“不喝酒,喝茶。”裴跃进自控力很强,可今天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架势,起身,咧呛了一下,迈着方步走到客厅,盛美兰很少看到丈夫这么高兴这么放得开,泡沫剧也不看了,先去收拾桌子,十几分钟之后出来发现这爷俩又在一件具体的事情上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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