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启丰,还有区别吗?不管是针对谁而来,都没有退却的可能,不是吗?”程孝宇将那价值三十万的红酒满满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让那浑圆醇厚刺喉的味道侵袭味觉的感知,站起身,平静的迈步向外走去,不缓不急。
黒木没再开口,那过去亦友亦敌的家伙,终于按耐不住要出来了吗?
也是,政治的大体系、派系的中体系、圈子的小体系,都似乎不得不战一战,裴家起势有人不愿意、北王爷宇王爷中间人逍遥有人反对、程孝宇的草根崛起有人憎恨,都似乎不得不战一战。
邹家、莫家与裴家,不在绝顶之颠,却为了绝顶之战在博弈,九人组的大环境,派系今后的发展前途,莫天赐与程孝宇之间那因为种种而谋划到一处的敌视状态,路只有那么宽,往上爬的台阶也只有那么点距离,敌对不需要仇恨,一个利字足以。
未曾见面,未曾说话,未曾接触,最坏的答案已经流于心间,程孝宇不是谨小慎微,而是从最底层爬上来需要这份谨慎。黒木最佩服他的地方也在这里,优势不明显,背景不深厚,为何会成功,从小到大由程老爷子教导出来的各种品质,这些品质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平台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显现出来,一旦拥有了契合度极高的平台,产生的化学反应会异常的惊人,程孝宇的成功就摆在这里,谨慎的品质会让他每每遇到困难时想的是怎么应对,并且应对的方向一定是最坏打算下的最坏结果。
当程孝宇和黒木走进赌场时,虎狼、童毒、大奥、崔小辫已经等待在那里,赌桌旁的荷官已经更换,不少赌客转而改为看热闹,高手过招难得一见,常客都知道在英雄冢赢大钱不容易,可一旦赢了,实实在在的拿走并不难。
好长时间没有高手在英雄冢内露露身手,有兴致的赌客越来越多,启丰和曲九站在缓台之上,抱着臂膀看着赌桌旁愈发热闹的画面,一名水平不俗的荷官败下阵来,只赌了两把,让宋军桌上的筹码接近亿元,在真正的世界级赌徒眼里,这般赌资也堪称难得一见的豪赌。
当压箱底的高手出场缓步走向赌桌时,残命动了,从宋军的身后缓步赢了上去,迎向那位高手荷官,宋军笑着坐直身子,抬头望着缓台上的启丰和曲九,当他的视线投射到从门外走进来的程孝宇身上时,一抹仇恨的目光闪现,转瞬即逝很好的掩盖住,端起身前的饮料喝了一口,视线转向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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