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溪流的眸光在林姚身体各处游移。
林姚心头一颤,头微微转向一侧,不敢与他的眼神相对,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任溪流另一只手揽着林姚的纤纤细腰,又缓缓游弋到了林姚的小腹中,轻轻捏了一下,林姚就立刻变得全身酥麻。
林姚的瞳孔紧缩,冷汗涔出,身体轻轻颤抖着。任溪流俯下身子,在林姚的身子上深深嗅了一口。她已忍无可忍,若任溪流的手指在下探一寸。她便会一掌拍向他的胸膛,摧心夺命!
可就在此刻,任溪流的手停住,缩了回来。他把林姚缓缓馋起,嘴角轻扬。
林姚方要站起身来,任溪流就在她胸前轻轻一扯,林姚亵衣瞬间被扯落了半分,雪白的胸膛半遮半露,朱砂色的红痣若隐若现。
任溪流凝目一视。这颗朱砂痣,大小颜色都与桃灼灼的一模一样,就是她爹娘也难以分辨。他剥女人衣服的本事,似乎比他的功夫还要强得多。那手法快的,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林姚眼神惊慌,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她瞳孔忽然收缩,全身肌肉绷紧,她的心跳的很快,她的脸也已经泛红,身子微微前倾,单膝跪地。
任溪流嘴角轻扬,轻轻笑了笑,一双眼睛如狼盯着猎物一般,窥探到了她脖颈出的一处擦伤。
林姚解释道:“我昨日与那林姚争斗,不下心受了点伤。”
任溪流眼神一闪,蹙起眉头道:“哦,就是那个,费了好半天劲才捉到的小丫头。”
林姚答道:“不错,她现在已被我点了穴道,昏睡过去了。”
任溪流微微皱眉,幽幽道:“哦?莫非那毒对她并未起效?并无作用。这是可不妙了。没想到同心医馆的掌柜的居然敢骗我?”
林姚道:“不如,让我去同心医馆探查一番。”
任溪流侧身斜目睥睨着她,微微颔首应允。
……
……
汤辰。此时他绵软无力的瘫倒在同心医馆的软榻上,伤口虽然被敷上了药膏,但依旧是昏昏沉沉,浑浑噩噩。他的手臂双双残废,他的心更是千疮百孔。他的自尊又一次被人无情碾压,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的小曼**为她甘愿堕入青楼。
他没想到命运如此颠沛流离,悲惨万分。她本来可以和沙小曼在双威镖局做一对甜蜜的小夫妻。可这一切,全都被林姚无情的破坏了。
峨眉派方信哲这些日子,追寻沧浪剑徐淞涛的踪迹,也来到应天府。他的手臂也受了些伤,见到这家同心医馆,便进去问诊治疗。没想到却看到躺在里面的人正是汤辰。
他与之本就是世家旧交。得知他的遭遇之后,也深表同情。
……
……
林姚手腕着佩剑,怒气冲冲地朝同心医馆方向奔去。她每天都要扮这个**桃灼灼,面对着淫贼任溪流,早已身心俱疲,厌倦不已。尽管这个任溪流有一张令万千少女为之倾倒的俊俏脸庞。可他却不是林姚的所中意的哪一款。
同心医馆门前。
林姚驻足,在这块牌匾抬头张望,瞧了又瞧,看了又看,总觉得会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医馆的伙计见到银月楼的桃灼灼来了,自然笑脸相迎,热情洋溢。
“灼灼姑娘,你是否又来取药了。”
林姚开门见山,怒道:“你们的毒药,肯定有问题!”
伙计一边连连矢口否认,一边叫掌柜出来迎接。
这间同心医馆的掌柜,看起来是个圆圆胖胖的憨厚老者,眉毛胡须都花白了,倒像是个医者。他方才听到林姚在外厅高声叫嚷,赶忙出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