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溪风掌」的滋味如何?”
门外咯咯冷笑着的正是任溪流。
汤辰痛苦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来,反手一剑刺出。汤辰毕竟左手剑法威力有限,任溪流掌力又发,错开剑锋,朝他胸口又是重重一掌。汤辰登时长剑坠地,口吐鲜血。
林姚此刻想出手相援,但心中又有片刻犹豫迟疑。
她若此刻挺身而出,不但负了安姑娘和周姑娘。还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他们群起而攻之。她只是没想到任溪流的功力竟然比初见他时,又高了不少。莫非那日他是有意放水?
任溪流也从一旁婢女手中抽出了一柄长剑,剑锋直指汤辰的咽喉。
这柄剑名为「七溪剑」,长三尺三寸,剑刃极薄,剑锋上的暗纹似隐隐有水波流动。
沙小曼双臂展开,跪着挡在汤臣面前,泪眼汪汪,凄然道:“我求求你,不要杀他。”
“喲,莫非。你就是那个姓沙的小丫头,果然有几分姿色。抬起头来,让本公子好好瞧瞧。”
任溪流微微俯下身子,两指微微挑起了沙小曼的下巴。
沙小曼不愧是双威镖局的大小姐,细皮嫩肉的,此刻又楚楚可怜,梨花带雨,怎能让人不胜怜悯之意。
汤辰见到沙小曼被人轻薄,又要拼命反抗,一拳袭来,却被任溪流一脚重重踢倒。任溪流方才出手时,正眼都不没在瞧他,只是深情款款的望着眼前的沙小曼,媚笑道:“沙姑娘,你若是肯留下来,我就放了这小子。
沙小曼泪眼婆娑,微微点头,低语道:我愿意留下来。
任溪流道:“什么,我好想听不到。”
剑锋已落到了汤辰的左臂。我看他这只胳膊也无用了。
沙小曼心头一惊,赶忙高呼制止。
任溪流道:“你只要说,你自愿留下来银月楼,为奴为娼,我就绕过他”
“我沙小曼,自愿留在银月楼中,为奴为娼!”
沙小曼跪倒在任溪流面前,呼声喊道。
任溪流志得意满,可还是照着汤臣的左臂用力一击。只听汤辰惨嚎一声,居然晕了过去。
沙小曼立刻扑了过去,上前察看。
“你!你!你为何说话不作数。要戏弄我们!我,我”
沙小曼声嘶力竭,精神依然崩溃。
“我并未食言,他的左臂并未废掉,我只是略施惩戒,他杀死了杜老大,总也要尝点苦头。过会儿我派人送他去同心医馆,敷上接骨妙药,半月后就变可愈合。
任溪流转头吩咐左右,把汤辰拖了出去,也把沙小曼也搀进了房中。
沙小曼的眸光凄然的望着汤辰,有些忧心又有些不舍,可更多的是无奈和绝望。
任溪流转身对柳依依,米思思和眼前的这个桃灼灼怒喝道:“我这才几日不在,银月楼就被你们几个搞得一团糟!”
任溪流神色肃然,不怒自威。可片刻之间又换了一张温柔可人的笑脸。
“我今日可要好好责罚你们几个!”
林姚心头一凛,眉头紧蹙转头望了柳依依一眼,却只见她满脸羞红,不明所以。转念一想,林姚却忽然变得脸色煞白,不由咽下了口水。
任溪流倒背双手,拂袖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阵淫邪的笑声在廊中回荡。
……
……
夜半。
林姚只身一人来到诸位姑娘的厢房之中,卸了锁,见到真的桃灼灼依旧昏睡不醒。
周明风道:“我不仅点了她昏睡穴,还给她喂服了不只一种迷药。恐怕她一时半刻恐怕难以苏醒,即便醒来也会神情恍惚,短时间难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