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帮正厅,众人逐渐散去。
谢香浮手提佩剑,疾步向外走着。
水易萧却在背后叫住了她。
“师妹!请留步。”
谢香浮驻足停下,手指紧紧攥着剑鞘,轻轻咬了下薄唇,微微转头,侧目而视道:“师兄,你不必多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而你,却让我万分失望。”
谢香浮性子一向直爽且执拗,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回头。
水易萧又怎能不知晓,非但没有劝慰之言,还在一旁质问道:“师妹,就凭你自己,如何斗得过火山寺的人马呢?”
谢香浮不屑之色,道:“区区一个林姚,本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再故技重施将她捉到便是了!”
水易萧道:“你可知道这林姚的厉害么?我与她交过几次手。她的武功绝不再你我二人之下的,不但麾下有火山寺的人马,还有神秘江湖高手相助。”
谢香浮转过身来,眼睛紧紧盯着水易萧道:“我倒是很有兴趣会会这些江湖高手!”
水易萧道:“我看她这次栽到我们手中,也必定是事出有因的。她能在严密看守的地牢内,能够顺利逃走,这其中也必有蹊跷。”
谢香浮道:“你不提此事便罢,你既然说出这话,我倒要问问了。你那位姓任的朋友,又是何来历呢?我怀疑他才是暗中救走林姚的人!”
水易萧听了这话,不由轻轻笑了两声,道:“任公子?这绝无可能。任公子与这林姚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谢香浮不禁疑问道:“深仇大恨?”
水易萧道:“不错!毁颜之仇!就算无此过节,他也不可能救走林姚的。林姚曾一把火烧了银月楼……”
“银月楼?”
水易萧转目四顾,见到周遭无人,悄声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实情相告。任公子是雷霆门中之人,银月楼的管事。”
水易萧见到谢香浮脸上的表情十分木讷,既不吃惊也不激动,全然不为所动。
他哪里知道,谢香浮在银月楼的惨痛经历,她早就对银月楼和任溪流恨之入骨。
听了林姚的这段事迹,谢香浮的心里仿佛对其也没那么的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