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枫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

“那你是批发还是零买呢？”女人又问道。

“我想批发一些！”吴成枫如实回答道。

女人听到吴成枫要批发，嘴角扬起，露出一抹笑意，他抽出一张彩色的纸，说道：“那你看看，你都想要什么东西？”

吴成枫接过彩色的纸，他看到上面都是一些新奇特产品的图片和价格。于是，吴成枫认真看起来。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吴成枫和那个女人，还有几个人，看样子有的是工作人员，有的是和吴成枫一样来采购的人。

那个女人告诉吴成枫，所有商品单件必须满两件，才能享受批发价。吴成枫第一次来，也没打算多买，他看了几遍图纸之后，选了窃听器、硅胶鬼面具、红外望远镜、打火机防狼器、防盗卡片等一些物品。吴成枫选完之后，那个女的给吴成枫算了一下价钱，一共是五百多块钱。吴成枫来的时候，带来两千多块，便掏钱拿着东西离开了。

吴成枫走出旧楼之后，心情有些激动，按照工作人员描述的，这批五百块钱的货物，起码能卖一千五百多块。吴成枫心里美滋滋的，幻想卖完这批货物之后，下次多采购一些。

吴成枫拎着两包东西，脑子里幻想着一些好事，突然一抬头，他发现自己到了条街。这条街上的人不多，大多是一些摆地摊卖旧货古董的。吴成枫需要穿过这条街，才能到公交站。吴成枫对这些古董不感兴趣，他不紧不慢地走着，突然，一个男人拦在他面前，神秘兮兮地说道：“小兄弟，要碟吗？”

吴成枫愣了一下，他看到拦在他前面的是一个中年人。这个人尖嘴猴腮，右脸长着一颗大痦子，痦子上还有黑色一根长毛，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

“什么碟片啊？”吴成枫疑惑地问道。

大痦子笑了，笑的让人心里发毛，他从手里拎着的黑书包里掏出一把光盘，说道：“欧美的、日韩的，应有尽有……”

吴成枫瞥了一眼大痦子手中的光盘，光盘外面摆着一个硬皮，硬皮上印着光着身子的男女……

吴成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马上阴白大痦子所谓的碟片是怎么回事。吴成枫家里有台VCD，平时看的碟片里面，有些暧昧的镜头，让吴成枫有些心荡神怡。不过，像这种限制片，吴成枫从未看过，在镇上音像店也买不到。

“这个……多少钱一张？”吴成枫面红耳赤地问道。

好奇，是人类的通性。吴成枫这个年纪，正属于青春期，心里对懵懂的男女之事充满好奇。现在有这种光盘，他心里有些痒痒了。

大痦子咧开嘴笑了，说道：“二十块钱一张！”

二十块钱也不贵，吴成枫迟疑了一下，说道：“拿给我一张吧！”

男子递给吴成枫一张光盘，吴成枫不敢看上面的画面，赶紧塞到自己的书包里。吴成枫掏出钱包，发现钱包里面没有只有几块钱零钱，他便抽了一张一百的递给大痦子。

大痦子脸上露出一抹喜色，他接过吴成枫递过来的一百块钱之后，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