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重戴面具,双手护头,快速往后撤,此时恰好庄家灭了灯。
“不要乱动!”
“全蹲下!”
“输钱无悔,赢钱三日内可兑!”
“……”
脚步声一片混乱,耳朵传来阵阵惨呼声。
大厅内灯再次亮了。
猖已经不见。
乔大也不见了。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了二三十位彪形大汉,他们手中拿着棒球棍,对着冲向擂台的人群凶狠开打,这些土豪老板被揍得嗷嗷直叫,抱着头不断后退。
擂台上站着那位清冷孤傲的面纱女,尽管她对突如其来变化有一些不明所以,但神情仍旧波澜不惊。
蛤蟆眼没有骗乔大!
面纱女确实有着强大的实力,她也没有打假拳,只是被庄家给反向利用了。
我人已经到了楼梯口,准备离开。
回头一瞥。
面纱女的目光竟然在寻找我。
两人眼神一对上。
一贯淡定的面纱女似乎有一些生气刚才我突然抡桌子砸她,眸子清冷地盯着我。
我冲她笑了一笑,竖了一个大拇指,转身快速离开。
出了茶庄大门之后。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现在回去也睡不了多久。
乔大跟着猖不知道已经去了哪里,我干脆往前走了一段路,找了一个夜宵摊,吃夜宵等乔大给我回消息。
点了一份耗肉粥,几串烧烤,慢慢吃着。
晚风清凉。
月色迷人。
港市夜生活很丰富,尽管如此晚了,仍然有不少不归客在夜宵摊吃喝。
二十多分钟之后。
我百无聊赖地朝大街上一瞥。
发现面纱女背着木剑,一个人正在路上走着。
她打完了拳,应该是回家。
我赶忙转身,低下头扒粥。
然并卵。
面纱女显然也看见了我,朝我走了过来,站在了我桌子前。
她就那么看着我,一声不吭,身子也不动,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她是一尊雕像。
我也不能再当鸵鸟了。
“你好。”
面纱女没回话,眸子冷冷的,主打一个不回应、不发飙、不离开。
我一下哑然了,这种女人我还从没有遇见过,只得放了两百块在桌子上,转头对老板说:“给这位姐姐来一份凉花葛根粥降火,我走了。”
起身准备走。
她终于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砸我?”
“……”
“今天你捣了乱,现在他们不让我再上台了。”
大概率是不会让她上台了。
庄家遭到了质疑,尽管靠强力的手段硬压了下去,但今晚在台上的两位拳手,必然不会出现。无论面纱女有没有打假拳,但观众根本不会信,她要再出现,庄家根本勾不了任何人再下注。
我等于变相让她失业了。
本以为她还会说什么,或者一怒之下拔剑揍我。
哥们都准备好了逃跑路线。
可她讲完这两句话,竟然转身走了,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情绪,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正在此时。
乔大电话打来了。
“大佬,猖被人护送离开拳台之后,先去了河边,将面具丢了,从草丛拿出一身衣服换了,最后去了一个地方!”
“哪里?”
“你猜!”
“我猜你大爷呢!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