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一位侍卫应了一声,上前来抱起燕三往外就走。
“老师对这孩子倒是照拂,我已经很少见老师你如此关照一个晚辈了。”花满楼楼主不由惊讶,没有想到梅林东如此的垂青一个年轻人,要知道,梅林东可是地位极尊的人,在帝都,能与他同乘马车的人,找不出几个来。就算宰相、尚书级别的大官,见到他,也要哈腰点头。
梅林东笑了笑,说道:“这孩子,倒有些意思。”说着,就往外面走。
“对了,汤惜花,以我看,下次这小兄弟来,你最好不要收入场费,说不定有一天,还真会被人光着屁股吊在城门上。”梅林东走到门口,笑着说道。
花满楼主人笑了起来,说道:“我正等着有人能把我光着屁股吊在城门口晒太阳呢。”
“那你就准备好,说不定有人真的是无法无天,到那时,你汤惜花就糗大了。”梅林东笑着离开了。
花满楼主人耸了耸肩,吩咐了几声,他也离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燕三终于醒过来了,一醒过来,燕三第一感觉就不妥,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觉得自己身下的,不是外务台省院那硬绑绑的木床,而是特别柔软的天鹅绒大床。
燕三张目环视,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无比的大床上,流苏帐,天鹅绒被。燕三呆了一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忙是爬了起来。
起来后,燕三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很豪华的卧室里,燕三就奇怪了,喃喃地说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我会跑到这里来了,梅老头呢,我明明记得在花满楼里喝酒。”
“吱”的一声,门打开了,外面走进一个小吏来,正端着热腾腾的热水呢,这小吏燕三认得,正是外务台省院的小吏。
“爷,你醒来了,睡得可好。”这个小吏就是燕三刚到外务台省院时被燕三兑挤一翻的小吏,此时,这小吏是哈腰点头,毕恭毕敬。
“很好,这里是什么鸟地方,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燕三就奇怪了,这小吏在这里,这应该是外务台省院才对呀。
“呵,呵,伯爵大人,你老贵人多忘事,这里就是外务台省院呀。”这时,外面走进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来,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
“你是谁?”燕三从来没见过这头猪,乜了他一眼。
“呵,呵,大人,我是台省院的负责人。呵,呵,前几天,下边的蠢材有些误会,让你住那么低级的地方,所以,小的特地教训了他们一顿,给大人你换到院里最顶级的客房。只有这样的客房,才配得上伯爵你的身份。不知道伯爵大人你满不满意?”这个人哈腰点头,小心翼翼。
“满意,当然是满意。不过,你脑子有没有烧坏,竟然给我换上这么好的客房,我先声明,别想讹诈老子的钱,就算你给我住再好的房间,我都不会再多出一分钱。”燕三就奇怪了,台省院好好的,怎么会给他换这么好的房间,不会是想赚他的钱吧。
“不,不,伯爵大人,你放千万个心,你在台省院一切的吃住费用,都由台省院支出。你是贵族,是位伯爵,台省院有义务招待好大人你。是下边的狗奴才瞎了狗眼,不知道你是伯爵大人,所以,慢怠你老人家了。”责负人急忙解释说道。
事实上,燕三对官场这一套是十分不了解,这负责人这么一解释,燕三还真的以为汉拔大帝国的贵族是有这样的待遇。所以,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燕三也没多想,反正不出钱,不住白不住。
“对了,我记得我是在花满楼喝酒的,是谁把我送回来的。”燕三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问道。
“呵,呵,昨晚伯爵大人你有点小醉,被侍卫送回来了。”负责人忙是说道。
是小醉才怪,燕三清楚自己肯定是喝得烂醉如泥,对于自己的糗事,燕三也不多提,就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跟我在一起的梅老头,那个色眯眯的老头呀。”
燕三这不经意地问,把外务台省院的负责人问得是心惊肉跳,急忙陪笑地说道:“呵,呵,伯爵大人,小,小的,小的并没有看、看到梅大人他老人家。”
这把负责人吓坏了,在帝都,该敢这样说梅林东呀,除非那个人不想活了,这个家伙,竟然如此不经意地说梅林东。这让负责人更加小心了,不知道燕三和梅林东是什么关系,这千万不能得罪。
因为燕三也不了解官场,他当然不知道梅林东是什么身份了,所以,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当然,燕三并不知道,外务台省院对他发此的恭恭敬敬,正是因为梅林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