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
“痴心妄想?”
季玄陵狂喝一声,长矛如梭,雷霆之势劈向公羊泰。
锵一声。
枪矛相撞,溅出的星火乱飞,不堪承受巨力,公羊泰的身体好似断线的风筝,从马背坠落。
落地时,他感觉双臂被震碎了,突然间剧痛难忍。
“这,这贼子。。。”
公羊泰被吓到了,这贼子年纪轻轻尚且如此强悍,过了弱冠之年,怕更凶悍了。
马背上,季玄陵持长矛而端坐,冷凝肃杀的眼神盯着公羊泰,杀气渐浓。
这半年来,他在练兵,也苦练武艺,增强浑身气劲,尽管体型仍然略显单薄,不过,武艺倒是精进不少。
似公羊泰这种二流货色,还不配向他叫板。
惊慌中,公羊泰强忍着巨痛,从地面爬起,跨上旁边无主的战马,冷冷的瞪向季玄陵,持枪怒指道:“季玄陵,今日之辱,本将来日必报。”
说着枪杆拍打在战马臀部,慌不择路的奔命。
“来日?”
“谁给你的机会!”
季玄陵猛然把长矛刺进地面,抓起背上的拓木弓,搭上利箭射击,锋利的箭矢宛若蝎尾刺进战马前蹄处。
啾啾...
一声吃痛的嘶鸣,突然奔跑的马儿失控,前蹄一弯,马首撞在地面,公羊泰猝不提防中,狠狠的被摔下来。
“驾!”
季玄陵抓着马缰催动战马,提长矛冲向公羊泰。
公羊泰坠落战马,似巨石在地面翻滚,好不容易停下来,来不及伸手抓住长枪,一道黑影在眼前飞过,锐利的矛锋像毒蛇的信子,已经搭在他脖颈。
若他敢轻举妄动,即可命丧黄泉!
“花拳绣腿,也敢嚣张,谁给你的胆子。”
季玄陵居高临下,眼神轻蔑的瞪了眼公羊泰,喝道:“来人,把这匹夫绑了!”
旁边征战的骁龙军,得令策马蜂拥而上,将仰躺在地面的公羊泰绑的结结实实。
擒贼擒王。
生擒公羊泰,季玄陵虎目扫向杀声起伏的战场,斗志涣散的铁骑仍在勉强征战,不过,在秦军气势如虹的进攻中,已沦为强弩之末,改变不了局势。
这时,他向三军喝道:“申屠秀,公羊泰已经被擒,顽固抵抗者,杀。”
军令传给申屠秀,不过,战场内勉强征战的陇西铁骑同样听得明明白白,自家将军被擒了,自家将军被擒了。
一时危在旦夕的兵勇,恍如惊弓之鸟,瞬间斗志全无,无心苦战。
....
午夜时,夜风呼啸的荒野中,高亢的杀声随着夜风散去,荒野内尸体满布,血流成泽,无主战马散落四方。
得胜的秦军兵勇,穿梭在战场内,抓着短刀,寻找尸体,割掉尸体上的耳朵换取战功。
“王上,此战杀得痛快,公羊泰率领的铁骑尽没。”经历浴血奋战,浑身血腥味的申屠秀,飞奔抵达季玄陵身旁,不顾面容的血迹,兴高采烈的说。
“吩咐三军,收割军功时,切莫忘记拔下尸体上的铁甲,这些全是好东西。”季玄陵嘴角上扬,满意的点头点头:“尽快打扫战场,前往蒲阳城庆贺。”
公羊越穷兵黩武,陇西征收的赋税,多半被他花在军事上,尤其投入重金打造铁甲。
目前,大秦国力不济,唯有收集陇西的铁甲救急。
他日,秦国强大时,一定会训练秦国的铁骑。
“喏!”
申屠秀得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