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对方毫不在乎自己,卿月公主气的咬牙切齿,顿了顿,低声喝道:“好,很好,今晚本宫去熊魁,明夜去找公子迁,将来生了孩子,本宫向外宣布是秦王之子。
它日,不管嫁往何处,都要做个祸国妖女,让你季玄陵名声遗臭万年。”
我去!
千算万算,季玄陵没有料到卿月公主威胁自己。
此举,分明准备先给他带绿帽,再让他喜当爹啊!
俯身怒视卿月公主,眼眸冰冷如霜,卿月公主观之慌神时。
季玄陵噗嗤一笑,把卿月公主推向大树旁,勾起她下颚,坏笑道:“公主对玄陵有意,叫声夫君呗,为夫即刻入宫向齐王提亲!”
“无耻,下作,本宫何尝对你有意!”
卿月公主闻之,凝眸含羞,狠狠剜了眼季玄陵,柔荑猛地推开他,从他怀里遁走,疾步而行,匆匆离去。
“唉!”
“女人心,海底针,说翻脸,就翻脸啊!”
季玄陵轻叹了声,折身走向军中,叮咛申屠秀领十名锐士随行保护。
卿月公主跋扈,却不像楚妃熊沉鱼阴险,狡诈。
迎娶。
就迎娶呗。
黄昏。
红霞焚烧西山祥云,大地一片赤红。
冀韶华,赵浣溪,林素音外出归来,谁知卿月公主随行跟来。
在帐内与季玄陵相遇,自是没有给他好颜色,在帐内用了晚膳,临走时,带走不少食物,才欣喜的告辞。
次日,用早膳时,卿月公主踏饭点而来,又在军营用膳。
白日里,与冀韶华,赵浣溪,林素音相处融洽,其乐融融,对季玄陵冷言冷语,爱理不理。
偶尔搭话,也是针尖对麦芒。
此后两日,卿月公主俨然沦为混吃混喝的主儿,饭点时,准时抵达。
冀韶华三女不解其意,误以为卿月公主对军营膳食感兴趣。
季玄陵却心似明镜,这丫头日日前往,在故意恶心他。
不过,狩猎之日将近,将前去泰山会盟,季玄陵对此也不阻挠。
只希望越早会盟,越早离去,免得卿月公主突发神经,把他们苟且之事密告齐王,破坏齐楚。
第三日,狩猎日。
卿月公主如期而至,依旧前来混饭。
用膳时,邢步英阔步而入,向众人行礼后,低声道:“王上,临淄城内,六十七名楚国谍者,全部清理干净。当晚陷害王上与公主之人,除除非熊沉鱼外,全部伏诛。”
“好,很好!”
狠狠出了口恶气,季玄陵连日憋屈渐渐消去。
瞪了眼卿月公主,向邢步英道:“邢将军,你与申屠将军,挑选骁勇锐士,准备狩猎,今日,不管收获如何,都给本王狠狠压制楚军锋芒。”
“喏!”
邢步英躬身离去。
军帐,赵浣溪,冀韶华,林素音,不约而同转首望向季玄陵,又好奇的看向卿月公主,隐隐约约中,猜出来为何近来卿月公主日日前来秦军大营了。
一时,气氛尴尬又暧昧。
卿月公主坐卧不宁,惶惶不安的起身,临走时,不忘带走眼前的炊饼。
尴尬中,季玄陵轻咳两声,有点郁闷,长叹口气道:“嗨,也不瞒你们,数日前,为夫在齐王宫遭人陷害,偶然中坏了卿月公主身子,近来被她苦苦纠缠。”
“哦!”
闻声,三女反应平淡,花容古井无波,似乎早已猜出,少时掩口发笑,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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