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君,赵宜人秀面含俏,齐齐瞪向季玄陵。
瞧着她们窘迫的样子,梦箩公主道:“郎君,难得好事成双,今夜家宴,恰好迎接两位姐姐。”
佳人落座,环绕身旁。
丫鬟斟酒伺候,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尚未酒醉饭饱,牧苍驰现身宫门外,高声道:“王上,西门传来消息,吕伯宁,公羊越兵临成外,正安营寨扎。”
“败军之将,也敢张狂!”季玄陵嘀咕声,端起酒杯满饮。
闻声,佳人转首相望,眸子集中在他身上。
季玄陵起身,扫了眼赵宜人,柳香君,眸光盯向阮倾城,叮嘱道:“倾城,敌军犯境,本王军务缠身,替为夫好生照顾静妃,安妃。”
“嗯!”
未等四人行礼,季玄陵已转身离去。
黄昏。
四面暗淡。
长川城西门,守军警戒。
季玄陵临时前来,申屠秀,盖文广在走道内部署。
“王上,吕伯宁,公羊越,兵临城下,正在安营扎寨,却没有攻城,末将乃吕伯宁旧部,为避免嫌疑,愿交出兵权。”盖文广抱拳说。
“哈哈哈。”
季玄陵仰头轻笑,扫了眼城外道:“文广,你随本王征战有段时日了,该清楚本王的性格,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付吕伯宁,还需你辅佐。”
闻声,盖文广面生愧色,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上信赖,无以为报,唯有杀敌建功,帮王上排忧解难了。
侧身望向城外,高声道:“王上,斥候汇报,吕伯宁,公羊越为前锋,高懿率军死守清水河,赵拓派郭慕裕领军北伐,另外,孙铭的部将韩勋,也正率军赶来。
秦军离开长川城前,必有场恶战。”
“宵小之徒,不足为虑。”
季玄陵居高临下,眺望着西面的军营,昏暗光线中,军营星星点点,漫延数里,他隐约判断出联军的数量。
“既然吕伯宁,公羊越领军挑衅,恰好灭之,消弱南征的阻力。”
没有在西门久留,他快速回宫聚将,商议军情。
一年前,吕伯宁,公羊越落败,先后领军仓皇逃亡南方。
依仗少数精锐,在西南苟延残喘,添血疗伤。
可惜西南战事频发,他们元气尚未恢复。
季玄陵深谙用兵之道,在战略上藐视两人,具体行军作战,却没有轻敌大意。
诸将,幕僚,陆续到达延庆殿,分坐两旁。
申屠秀朗声向诸将,幕僚,道明城外的情况后道:“某曾经追随王上,西征吕伯宁,公羊越,吕伯宁异常骁勇善战,公羊越狡诈阴险,我等不可小觑。”
闻声,诸将面色骤然严肃。
三路精锐,来势汹汹啊。
特别是吕伯宁的存在,令战局变得扑朔迷离。
此战,若欲大捷。
要么出奇制胜,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千军,要么稳扎稳打,步步蚕食,消耗联军的有生力量,瓦解他们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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