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却不这么认为,灵骨最终要与阿鸾血肉交融,你想都不要想。
余回:“你这病还是得尽快吃点药。”
甲板上,凤怀月道:“所以我就只好稍微接受了一点他的馈赠。”
花端端嘴角一扯:“他给得气人,你这收得也气人,瞻明仙主的修为,多少人寻死觅活地想要,你竟还一脸勉为其难之相。”
也是烦。
灵骨经过小白的淬炼,越发剔透坚硬。凤怀月依旧不想碰自己的骨头,司危却爱不释手,用拇指来回摩挲,还要对着光看,引得凤怀月后背也开始发麻,他哆嗦了一下,认输道:“算了,你还是快点替我换上吧。”
司危转头看他,不解地问:“怎么又开始迫不及待了?”
“我没有迫不及待。”凤怀月道,“但总觉得若再不换,我这几块骨头迟早要被你铁棒摸成针。”
司危将他拉到自己怀中,手掌按住单薄脊背一路往下捏,捏完之后,道:“再吃这最后一回苦。”
凤怀月将下巴架在他肩头:“这话可是你说的。”
司危道:“嗯,我说的。”
凤怀月捧住他的脸,仔细亲了亲,想了一会儿,又道:“先前你画在我臂骨上的那朵花,很好看,我喜欢得很。眼下反正这些骨头都已经取出来了,不如再多画两朵。”
司危抬头:“嗯?”
凤怀月提要求:“我要华丽一些的。”
司危先是皱了皱眉,而后又一笑:“好,那我们就华丽一些。”
他挥手放出照明符咒,照得床帐内一片明亮。凤怀月取来装有自己灵骨的匣子,又挤回他旁边坐。司危拿出玉笔,一寸一寸绘过那剔透骨膜,慢慢留下一朵又一朵绽放的,华丽的花。还剩最后一块灵骨时,凤怀月钻进他怀中,伸手也握住笔,带着他一起写了个小而飘逸的“司”。
“帮你打个记号。”凤怀月道,“免得将来又丢了。”
司危心头化出一片甜腻,将人牢牢环住,声音低哑,湿热地咬住那一点耳垂:“打完记号,将来就不再乱跑了吗?”
结果凤怀月立刻摇头,没有,记号再多我该跑也还是要跑,长长久久待在**山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我昨天刚知道,原来你的大殿竟然是修真界公认的第一无聊贫瘠之地。
瞻明仙主大怒:“胡说,谁又在你面前诋毁本座?”
花端端在隔壁疯狂打喷嚏。
翌日清晨,余回刚刚起床,开门就撞见凤怀月。
“……”
这画面太熟悉,余回深深呼出一口气:“分,必须分。”
凤怀月莫名其妙:“分什么?”
余回被问住了,难道这次是自己判断失误?
凤怀月抱着玉匣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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