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开始阴沉的可怕,一滴滴的雨水开始滴落在刘庸的身上,他的白茅根今天是卖不出去了,有几个人问了问都带着鄙夷的眼神离开了,有个人嘴里还说他是吃饱撑得,说白茅根到处都是。
雨势渐大,两旁的老头老太太开始慌张收拾青菜叶子准备回家。
忽然,就听一声痛呼,刚才还在说笑的老太太捂着老腰瘫倒在地。
一旁的老头和刘庸几乎同时跑了过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腰又疼了!这可咋办呀!不行给那个针灸的医生打电话过来一趟吧?”
老头说着面露焦急之色,而此时刘庸已经拿过老太太的手,开始了号脉。
老头惊奇的看着刘庸,一时愣住了,他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到医生,而且还是中医摸脉。刘庸严肃的没有说话,只是手搭上去脉相并不明显,很显然这个岁数的老人不是伤寒,病一定在脏腑。
刘庸开口问道:“老太太!你是哪里疼?”
只见老太太疼的说话的力气似乎也没有了,伸手抓着刘庸的手按在她左侧腰间的位置,说:“就,这里!”
刘庸继续诊脉,手指发力才按住她右手尺脉,他的神色也逐渐缓和下来。而老太太这腰疼病似乎也不是一直疼,这一会儿功夫只听她的喘息声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