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帆的运气还不错,看范良极的样子,应该是让李帆说着了,而虚若无也是猜出李帆指的是什么了,虽然也有些奇怪李帆是怎么发觉的,不过也对范良极绘制的图纸不是太在意。不过虚若无听李帆的话茬,想是要和范良极说道说道,也很配合的皱着眉头,心中却是一片轻松的看着事情的发展。
范良极说:“你这小娃娃,真是胡言乱语,我怀中怎么会有纸张?而且就算有纸张也用不着留下吧,又不是这儿的东西。”
李帆说:“前辈...”
范良极说:“不管怎么说,我这是要走了,还有,你不要前辈前辈的叫,我还没有那么老。”
虚若无很是配合的说:“听范兄此言,好像对我们这些人熟视无睹啊,如果不是你真的没偷到什么东西,我定叫你有一番好受。”
范良极说:“打不打得过你,我说不准,不过要说逃走的功夫,我可是当仁不让。”
李帆要的就是范良极这句话,他说:“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啊?”
范良极说:“打什么赌?我又为什么要和你打赌啊?”
李帆知道必需吊一吊范良极的胃口,他转身对虚若无说:“虚老,不知道你对一个几年前调离京城的叫做陈令方的人有没有印象啊?”
虚若无知道李帆一定是想在范良极身上打什么主意,却没想到他怎么会扯到陈令方身上,不过他还是配合的说:“知道啊,怎么了?”
范良极那独一无二的“盗听”奇功,很明显的接受到了李帆那带有强烈特指性的话,刚想转身离开的他,浑身一个激灵,心想不好。
李帆的话果然让范良极的不好预感成了真,李帆说:“那一日,我在武昌偶然经过一个官员府邸,就是那陈令方的家。无意间发现那家窗下竟然站着一个人正紧紧的盯着那窗头前站立的一个女子...”
不是李帆故意停顿,实在是要避过范良极恼羞成怒的一击。
范良极看着一旁憋着笑的虚若无和一脸无辜的李帆,心中的憋屈就别说了。
他对李帆说:“你怎么知...,好了,你想和我打什么赌,我奉陪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虚若无长声大笑,对鬼王府的众人说:“咱们都暂且退到一边去吧,让他们俩好好的赌上一场吧。”
李帆知道虚若无是刻意避让,也没有多说,毕竟有些话说起来有些让他无法解释。
范良极没好气的说:“臭小子,你想怎么玩,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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